此人性格任侠,文武韬略兼备,陶谦、刘备、吕布三人,皆对其器重无比。
“快请陈登来见!”刘烎直接言道。
不多时,陈登随着诸葛瑾,缓缓不如江都衙署,正见刘烎正襟危坐。
“在下徐州陈登,拜见督军中郎将!”陈登向着刘烎执礼道。
刘烎看着陈登,笑着问道,“元龙此来,不知为何事?”
“此前江东送求亲信,而今温侯考虑再三,愿将爱女许配将军。”
陈登继续言道,“今后两家互为姻亲,自当守望相助、共匡汉室!”
听到陈登的话语,刘烎则是面色一板,故作怨怒地回道,“此前某送求亲信至徐州,温侯却并不允以答复,反而陈兵于广陵郡北部。”
“如今某击退袁术军,温侯却反而应下亲事,天下岂有这等反复?岂有这等见风使舵?!”刘烎讥笑道。
面对刘烎的讥讽恼怒,陈登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只能尽力挽尊道,“将军,此前温侯毕竟同袁术有约,怎能立即转首就答应将军呢?!”
“再说,焉知袁术军不会卷土重来,若那时候温侯不再袖手旁观,将军又能守住广陵否?!”陈登亦毫不退让地问道。
“你这是在威胁本将么?!”刘烎怒问道。
陈登拱了拱手,言道,“将军天威,在下岂敢!”
“哈哈哈!”
刘烎忽然鼓了鼓掌,喝彩称赞道,“不愧为陈登陈元龙,进退有度、不卑不亢,令人钦佩!”
陈登:“……”
面对刘烎态度大转变,陈登明显有些懵圈,只能愕然地回道,“不敢!不敢!”
“温侯此时答应亲事,元龙以为本将该应否?”刘烎对着陈登问道。
陈登抬头看着刘烎,更是愕然无比之态,反言道,“将军,何故如此一问……”
“听闻元龙文韬武略,故想听你分析一番。”刘烎直言道。
陈登:“……”
此刻,陈登也是无言以对,他明明是吕布的人,现今是来出使作媒的,怎就被刘烎问计了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嫖么!
白嫖他陈元龙的分析!
忽然,陈登也不禁恍然大悟,心中忍不住暗道,“莫非……刘烎欲招揽于我……”
这一刻,相透此中缘故的陈登,却不知该惶恐、还是该喜悦。
如果他拒绝分析,自然就是拒绝招揽;而若是他真心分析,则代表着亲近之心。
陈登有些犹豫不决。
虽然,他也十分看好刘烎,但若就此接受招揽,一来显得气节有亏,二来实在过于唐突。
“在下为温侯使者,自然期望将军答应亲事!”
终于,陈登微微叹了口气,决定拒绝刘烎的招揽,并以吕布军使者的身份,向着刘烎分析道,“温侯战力无双,若同温侯互为姻亲,江东可得强力外助,此皆为好事也!”
“好事?”刘烎问道。
“好事!”陈登点头。
刘烎则摇了摇头,“看来元龙无心于我,实令本将倍感失望!”
“元龙,请你回徐州告诉吕布,便说两家婚事可以应承,但广陵北部的诸城,则不可为此次聘礼!”
陈登看着刘烎,愕然惊问道,“将军欲食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