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过程,让刘烎又等了约一个月,才踏上继续向西的路程。
“在下严颜,乃益州临江校尉,奉巴郡太守之命,前来引将军入蜀!”严颜见到刘烎后,却没想到刘烎如此年轻,但见刘烎气度不凡、眉有杀气,故依旧恭敬地拱手相迎。
“多谢严将军引路!”刘烎亦是笑脸想回。
于是,在严颜的引领和监视下,刘烎等骑这才穿过吴县,正式进入到益州境界。
半个月后。
在严颜的领路下,刘烎终于抵达江州城,也就是前世重庆的江北区。
此城亦是整个巴郡的郡治,其城中人口足足有上万人,城外的村镇、港口更是众多,乃是益州之地的东部要处,繁荣程度仅次于益州州府成都。
不过,江州城的繁荣更偏商运,粮食桑帛的产量较低,比不上平原之地的成都。
除此之外,江州临近夔门、武陵、南中,南方的异族不少都来此交易,再加上靠山靠江的地理缘故,江州的民风极为的彪悍,也是益州强军的兵源之地。
随着刘烎抵达江州,巴郡太守赵韪却未让刘烎继续往成都而去,反而邀请刘烎至府邸赴宴共饮。
这让刘烎甚是疑惑,毕竟他与赵韪毫无交集,这赵韪为何要隆重相邀呢?!
所谓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这赵韪摆下的宴席,虽然不至于是鸿门宴,但却也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不过,刘烎毕竟是初来益州,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赵韪是巴郡太守、兼征东中郎将,可谓是益州的顶级豪强军头,刘烎自然没有推辞其盛情。
“刘烎将军果然是年少有为!在下虽然远在益州,却也听闻将军威名,平江东、定淮南,此等武功当比古之卫霍。”
赵韪见到刘烎后,便直接夸赞个不停,言语用词极为逢迎,连刘烎都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卫青、霍去病都是古之名将,他刘烎现在恐怕远比不上。
反正这话听听就罢了,却万万不能太当真。
“太守说笑了,全赖扬州刺史信任支持,否则在下焉能取得功绩?”刘烎对着赵韪笑道。
赵韪也微笑的点了点头,对于刘烎的说法竟颇认可。
毕竟,在赵韪的眼中,刘烎不过是弱冠,若没有刘繇的支持,焉能取得诸多战功?
刘烎也看出了赵韪的心态,脸上的表情也更加迎合,想看看这赵韪请他赴宴,却到底是有何筹谋?
果然,赵韪从刘烎的言辞中,发现刘烎毕竟年少单纯,便旁敲侧击地问道:“少将军,扬州、荆州联袂而来,又带如此多的礼物,却不知来见我主何事?”
“我早已派使者入蜀,提前往成都知会刘益州,难道刘益州未曾透露给太守?”刘烎诧异地反问道。
这下子,倒是赵韪脸色一僵,有些不知该如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