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刘璋称帝,那么他张松的志向,不也有机会实现么?
这也是为何张松答应帮忙劝进的原因。
最后,刘烎离开张松府邸后,便前往吴懿府中拜访。
吴懿本事兖州的豪族,但因为中原兵祸连连,尤其是兖州刺史刘岱死后,吴懿便也带着家族远遁,来到这益州西川避祸。
对于刘烎而言,吴懿之父同刘岱有故旧,所以刘烎才来拜访,试图请吴懿也帮帮忙。
吴懿得知刘烎来意后,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此外,吴懿更是设下家宴,留着刘烎共饮一番。
“家主,姑爷又至府前拜见!”就在此时,一仆前来禀告。
而吴懿同刘烎喝得正兴,忽然听到仆从的禀告,脸上顿时露出不悦色,喝道:“没看到我正与人共饮么?显然如何能相见刘瑁?!”
“还有,我妹只是同刘瑁定亲,还未正是出嫁给他,你等怎就开始称呼其为姑爷?!”吴懿不满地喝斥道。
那奴仆连忙称罪。
吴懿继续喝道:“出去告诉那刘瑁,某今日没空招待他,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是!”奴仆连忙告退而去。
这时候,刘烎也不禁好奇,向吴懿问道:“我知那刘瑁乃刘季玉之弟,子远兄对其如此闭于门外,难道不怕刘季玉开罪否?”
正如刘烎所问,刘瑁是刘璋的亲弟,还是吴懿的准妹婿,可吴懿对这刘瑁,居然如此的不上眼,实在令刘烎感到惊诧。
“唉……不瞒贤弟!”
吴懿长叹了一口气,言道:“当初刘焉提议亲事时,我吴氏正是初来益州,却是不敢拒绝两家亲事。”
“今刘焉亡故已有三年,不几月我妹便要嫁予刘瑁,然而这刘瑁并非所托良人……”吴懿摇头言道。
刘烎却是八卦起来,他对于刘瑁的了解,的确是有些偏少的,只知此人为刘璋之弟,便问道:“那刘瑁有何不妥之处?”
“此事说来话长。”
吴懿摇头言道:“本来,那刘瑁从小聪慧,且素得刘焉喜爱,甚至欲将益州牧,传给刘瑁来接任。”
“可终究事与愿违。”吴懿继续言道,“随着刘璋继领益州,刘璋对于刘瑁甚是提防,而刘瑁也自此消弭沉沦,整理留恋于妓馆、醉酒于市。”
“如此之人,岂是良婿?”吴懿叹问道。
刘烎听者无奈,只能安抚两声。
不过,在刘烎的心目中,刘瑁的消沉之态,或许都是装出来的。
毕竟,从吴懿的话语中,刘瑁并不是傻子,否则不会得刘焉喜爱,而在争夺继承权失败后,刘瑁便也只能韬光养晦,把自己打造成痴醉酒色,以此来逃避刘璋的杀手。
“唉!也怪我妹命苦,若是敬义贤弟这样的良人,那该多好……”吴懿忽然叹息道。
“咳咳~”
而吴懿此言一出,反倒是刘烎猝不及防,当场一口酒直接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