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今日兖州军怎调动如此频繁?”邢道荣骑在战马上,跟在刘烎的身侧,从山岗看下不远处,正见数百兖州战兵,正向东冲忙行军。
“这是第几支军伍了?”刘烎开口问道。
邢道荣答道:“第六支。”
如此说来,仅仅半天时间,便有两三千人,朝着东面而去。
而且,这些军伍各自行动,显然不是来自同一处驻地,却是从各处驻地抽调。
“东边应该出事了……”刘烎蹙眉猜测道。
邢道荣忍不住好奇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本侯非神仙,怎么会知道!”刘烎瞪了邢道荣一眼,觉得这家伙在装傻充愣,随后立刻下令道:“刘刚,携我手令归营,让众兄弟快马出营,携五日干粮在身,速来同本侯集结。”
“邢道荣,你带人去鄄城,找荀文若相问,到底出了何事?是否需要我军帮忙?!”刘烎又对邢道荣令道。
“诺!”邢道荣、刘刚二人立刻领命而去。
次日天明。
邢道荣和刘刚皆赶回,二人各自带着兵马和情报,先后来向刘烎复命。
“邢道荣,鄄城荀彧可有答复?”刘烎立刻问道。
邢道荣点了点头,言道:“一股袁军骑兵赚开东阿城门,如今东阿守将李整战死殉城,城池也落入袁军手中。”
“什么?!”
听到邢道荣的回复,刘烎也是神情剧变,对于东阿城的重要性,刘烎作为外来者也清楚。
没有了东阿城的兖州,便如同美女的胸罩,被剥离掉了半个来,暴露于施暴者目光下。
可以说,只要袁军凭借东阿城,便可对兖州长驱直入,如同剥光美女上下,随之便是任意施为。
“如今兖州各处驻军,或三百人、或五百人,皆往范县城池集结,以防袁军突进兖州。”邢道荣又补充道。
刘刚跟随刘烎多年,对战事也能自己思考,不禁朝刘烎提议道:“君侯,咱们要不要也去范县,只凭各地集结的郡县守军,恐怕挡不住河北精锐兵马。”
“对!我等也最好也驰援范县,兖州精兵皆在濮阳和白马,只凭各地凑的守军可不堪用。”邢道荣也点头附和道,“如果袁绍军杀入兖州,咱们大老远来驰援曹操,可不就是竹篮子打水么!”
“不可!”
然而,刘烎却坚毅地摇头,拒绝了二人的提议。
“诶……为何呀?”二人不解地问道。
刘烎并没有解释,而是直接上马喝道:“全军上马!往东阿城行进!”
二人更是愣住,东阿城都已失陷,为何还要前去?
“诺!”
不过,对于刘烎的命令,二人自然不敢抗拒,立刻拱手唯命是从。
……
白马城。
曹操命夏侯渊假扮袁军援兵,想要诈取守将阴夔骗开城门,不料这阴夔格外的谨小慎微,不见袁绍的大旗和熟稔的将领,坚决不肯打开城门放入。
因此,曹操想要赚开城门的策略,却是一场如笑话般的失败。
而在这数日之后,袁绍果然亲领大军援至,曹操同袁绍两郡对垒而攻,双方日夜皆是捉对厮杀。
不过,曹操麾下皆是精锐,战力必袁绍军强太多,因此虽然双方硬战,但总是袁绍军折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