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日后,亥镇镇主府外,一身灰色的短袖羽衣加身,一头黑亮长发随意披散,面目平凡无奇,多有疤痕。更新最快10
在现出了绿叶给门卫欣赏后,风不傲斜靠着巨大的镇门兽雕,右手拿着一个酒葫芦,不时灌上一口,丝毫不急的待人通报。
说起来,还好出离子镇前买了个上好的灵鼎,加上本来储物葫芦里就多有宝材,不然的话,风不傲还无法炼制那些意外获得的禽羽。
当日山洞顺手安葬了那禽骸后,风不傲便找了处隐蔽地方急不可耐的用禽羽来炼制宝物,忙活了些时日后,便有了这身行头,此外,禽翅部位的灵羽影响心神之效极为厉害,特别另用来炼制了一柄羽扇。
离开子镇距今,已有二十余日,走在凡镇亥镇,如今满大街的都是百年收徒会热议。一路到这镇府,他这一身行头,可谓是绝无仅有的了,纵然无人发现羽衣异常处,也是吸引了无数目光。
这些被吸引者看了易容之后的脸表时,大多都是带着不屑或轻蔑移开的视线,因此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因为此时的风不傲,极像是个寒酸到普衣素服都买不起的猎人。
并没有过多久,唐镇主府通报那位门卫便恭敬的引来一人。
但见此人锦绣长袍飘飘拂风,玉冠戴顶,二十几岁,面目俊朗,剑眉星目,自有一股不凡气质。
“为兄孙贤,乃恩师座下首徒,贤弟快快入内说话吧。”
人一见风不傲,略作打量后,只是眉头微皱略微怔愣,随后就身影一闪出现在了风不傲的身侧,没有后话,一把拉着就进了府中…
“今师父不在,师兄弟间客套就免了,为兄且问你,师父在你眼中是什么人?”厅堂落坐后,孙贤先出声。
风不傲沉吟许久,目光微闪道:“唐贼害我,唐公助我。”
孙贤嘴角抽搐了几下,问“如何害你?如何助你?”
“百年收徒会至时,我会攻打牛头山,有风无柳。”
“师父身为镇主,牵涉甚多,无法助你,但却也不可能害你,如此,贤弟觉得如何?”
“能如此自然最好,只是我身上尚余唐镇主两叶木法,若此番贼窝一行引得天衍殿来援贼,难免陷险激发,皆时等若唐镇主助我,势必被天衍殿以此为把柄卷入,既然唐镇主牵涉诸多,我不愿连累,兄台可否出手移取木法?”
“师父身为镇主,有责任保境安民,自然不可能依仗权势挑起境内事端,但师父爱徒如子满境修士皆知,为兄自然不会移取师弟的木法。
我亥镇修士对此事保持旁观,量他天衍殿也不敢明面发难,至于暗中一些勾当,境主天威下,此派不敢太过。
另一面说,师父既然受了你拜师礼,就有责任保你安全,不管礼成与否,你都是我唐府的人,为兄身为老大,也没有理由阻止小师弟报仇。”
风不傲两眼一眯,冷笑一声道:“当年若是没什么狗屁的五年之后,一班子搬到了镇上,有唐镇主之徒这层身份,量他贼再胆大,又何来的悲剧?
当年没有唐镇主点头,贼人岂敢亥镇动刀?
既然默许贼人为事,便是唐镇主自己断了师徒缘分,木法三叶,一跪三叩首是为拜师,一叶救了风不傲一命,已抵一跪一磕。
贼人为事唐镇主默许,风不傲为事唐镇主也默许,事便牵扯不到唐镇主身上,风不傲自然不会有什么迁怒移恨。
在下还是那句话,唐贼害我,唐公助我,若是中立,草民不愿牵扯旁人,请阁下移取唐镇主木法。”
“既然道友这么说,孙某也就坦言而喻了,木法乃是师尊本命法宝分灵结印而成,外人无法移取,师尊刚出海域寻丹,怕是半年不见归,如道友不介意府中简陋,不妨暂居相候。”孙贤眯眼站起,神色一肃,负手而立。
风不傲随后站起身来,只是眉头微皱,便淡淡告辞而去…
感知此人出了镇主府后,孙贤朝一侧空座恭敬行礼“师父,我们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