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从顾晨曦嘴里听到过很多次的问题，凌掣习以为常的保持沉默。

没有老大的命令，所有一切他都得对顾晨曦保密。

顾晨曦见状，忍不住抬脚踹了他一下：“闷葫芦，说话！”

面对这样的凌掣，顾晨曦只觉得比面对寡言少语的季席暮还要难受。

好歹季席暮被她闹得不耐烦了，还能回应一下，可是这个凌掣…

凌掣垂眸看了裤子上的那个灰色脚印一眼，依旧一言不发。

而他身后的手下，则是默默地在心里为他点蜡。

作为零最得力的助手，向来杀人不眨眼的凌掣一直都是让道上的人很恐惧的存在。

可偏偏在顾晨曦这里，却变成了任打任骂，一点怨气都没有的受气包…

见凌掣还是没有反应，顾晨曦一恼，将手上的袋子用力朝他砸了过去：“不说话就滚蛋，我不需要你们保护。”

made！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要什么事都瞒着她！

再说了，事关的是她的人生安全，她为什么就不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话音落下，越想越气的顾晨曦打算离开，可是却被轻松接下那袋零食的凌掣拦下：“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滚蛋！”顾晨曦毫不客气的又给了凌掣一脚。

众人：“……”

能把脾气那么好的顾小姐逼成这样，堂主也是挺厉害的。

面对生气的顾晨曦，凌掣仍然坚持不懈的递上那枚戒指：“小姐，请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