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季席暮面前问这些，是考虑到季席暮的性格，还有不希望他因此跟顾晨曦生出芥蒂。

“我觉得有。”顾晨曦叹了口气，“虽然她表面上看上去很温柔无害，但对我的敌意特别大，特别是每次有季席暮在场时，她都会故意拿季席暮来刺激我。”

说到这，她用手揉了揉额角，软萌的小脸上满是无奈，“季席暮不知道她的感情，只把她当做一个给予过他温暖，让他心甘情愿去保护的朋友，对她更是格外信任。”

顾晨曦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她在季席暮心中的地位，无法跟白思悦相比。

毕竟再怎么说，白思悦也是跟季席暮从小一起长大，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过他温暖。

要换做是她，她肯定也会坚定不移的选择相信自己的朋友。

所以每次白思悦找茬，她为了不让季席暮难办，也为了不想看到他在她们两个中做选择的画面，在尽可能的情况下，都选择忍耐。

当然，她选择忍耐的最大原因，还是怕看到季席暮选择白思悦，不相信自己的情况。

顾菲碧原本还对季席暮居然也会识人不清这点有意见，但听完顾晨曦这番话，心中只剩下无奈和心疼。

季席暮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在季家那样恶劣的环境里长大，肯定十分珍惜旁人给予他的善意。

顺着他的思维想，能给予他善意的人，肯定也是善良的人。

加上又从小一起长大，刚刚他没有一口否定顾晨曦的想法，都已经算不错了。

顾菲碧伸手拍了拍顾晨曦的肩膀：“Dawn，你以后面对她要小心点，千万不要让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