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顾晨曦这样的行为，他还没什么头绪。

想了想，他道：“你去楼下给小妹拿点吃的，我跟她聊聊天。”

季席暮刚要准备答应，怀中乖乖任由他抱着的少女，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想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

伊恩微顿，俯下身凑到顾晨曦面前，轻声诱哄：“小妹，四哥这么久没见你，有很多悄悄话想跟你说，你想不想听？”

顾晨曦又没了动静，但她抱着季席暮的手却没松开。

“……”伊恩有点无奈。

身为一个心理医生，他遇到过不少病人。

比顾晨曦的情况还要严重的也不是没有，可从来都没有让他像现在这样觉得束手无策过。

他站起身，抬手揉了揉眉心：“你在这陪着她，我去楼下拿吃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门合上的那一刻，顾晨曦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感受到她动作的季席暮稍微用了点力，揽着她的身子，不让她退出他的怀抱。

低下头，他凝视着那张什么表情都没有的小脸，沉声问道：“顾晨曦，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人前亲密，人后却躲着他？

这话他没有问出来，顾晨曦也没给他机会。

挣脱不开他的怀抱，顾晨曦索性就不动了，耷拉着小脑袋，也不去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看到她这样，季席暮忍不住叹了口气。

伸手轻轻摸了摸顾晨曦的小脑袋，他认真恳求道：“顾晨曦，别躲我好不好？这里很难受。”

说着，他抓着顾晨曦的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声音喑哑干涩，“很痛。”

话音落下，顾晨曦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