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了一下，却被明显身体一僵的季席暮抱的更紧。

“季先生。”感受到胳膊被勒疼，顾晨曦有些不耐烦了，“请你放开我。”

疏离的称呼，带着烦躁的语气，就像是一记闷锤狠狠砸在季席暮心上。

他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凤眸：“你…叫我什么？”

季…先生？

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受伤，顾晨曦有些不忍心的撇开头：“我跟你之间又没有关系，不叫你季先生，难不成叫你季大少爷？”

说到季大少爷这个称呼，她又想起一件事。

忘了是谁跟她说的，季席暮之所以会同意跟白思悦订婚，就是为了能拿回属于他的身份。

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她并不清楚。

但有一点她知道。

理智上，她赞同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情感上，却接受不了他因为这点，毫不犹豫抛弃她。

“谁说我们之间没关系！”带着嘲意的话，让季席暮顿时激动的口不择言，“顾晨曦，我从没同意过和你分手，你当初问的问题，我也没回答。”

正是这个自欺欺人的想法，让他艰难的撑过了这四年。

这根本不像季席暮会说的，而且听上去格外渣的话一出，顾晨曦只觉得一阵好笑：“季先生，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可以随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生。”

“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她的声音冷了下来，“现在否认，怎么？有了白思悦还不够，还想脚踏两条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