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这次来这里是因为一个人。”盛以南凝视着秦菲絮的目光格外炙热,就像是猎人看到猎物般狂妄,沉声:“而那个人是你,你相信?”
秦菲絮诧异地看着他,却始终淡定从容,冷笑:“盛先生,拿我来来玩笑,很不厚道。”
盛以南的双眸流转着无法琢磨的深意,唇角上噙着清浅的笑,薄唇微动,说:“你在逃避我?”
“你这是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秦菲絮不屑地勾唇,淡淡地说道:“自恋是种病,得治!”
看来,自恋还会遗传。
盛以南冷不丁大笑。
秦菲絮皱眉,被人骂还这么开心,这个家伙是不是有病?!
“盛以南,你为什么一直还没有娶妻?”秦菲絮探究性开口。
盛以南的眸光闪烁,脸色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恢复如初,淡声说道:“你很关心?”
秦菲絮扬眉:“不关心。”
盛以南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很好的收起来,又恢复一贯的慵懒邪肆的姿态,微微倾身,盯着秦菲絮的眼神有着迫人的气势,不可一世:“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结婚。”
秦菲絮觉得自己和他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冷哼一声:“我一直都很好奇,神经病是不是也有遗传性?”
“如果是你,不药而愈。”
“自恋过度不治疗,等于自残。”
盛以南耸了耸肩,好整以暇地看着秦菲絮,不怒反笑,暗有所指:“你忘记我说过的话?如果是你,我不介意早点结婚。”
秦菲絮的神色微微僵硬了一下,不过瞬间,又淡淡笑了笑:“盛先生,我可是夜墨辰的妻子,难道你又忘了?”
“那又何妨。”盛以南眼神逼视着她,意味深明地说道:“难道,你不想?”
秦菲絮阖了阖眸,掩盖住那里的情绪,嘲弄地勾唇:“除了他,我再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