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为一个男人,权利欲只是其中的一种需求,还有其他更多的需求。
关于尽快收刘春娇这件事,王元春这厮已经提醒过好多回了。
因为又发生了几起严重影响内部团结的事情,除了原湖州事变的人马,王府中的人马,连那调上来的一百人虎冲军的人马也参与了其中。
所以,这事似乎已经刻不容缓了。
抛开自己高贵的身份和对刘春娇姑侄的救命之恩,顺利拿下人家姑娘应是不在话下的。
但赵竑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必须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而不是纯粹的生理冲动,否则人和动物便没什么区别了。
所谓儿女情长,就是指年轻男女才有的一种世间最珍贵的异性间的情愫;像严实那种不再年轻的男人虽也有需求,但都是带着一种目的性,要么是纯生理冲动,要么就是繁衍子嗣。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赵竑都是一个有品位和格调的男人。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每次见到刘春娇羞红着脸从自己面前经过的时候,看着她那丰腴美好的身子,他都有一种想骑马的冲动。
每次有这种冲动时,他都会去骑马,纵马在旷野中无拘无束的狂奔,直到这种冲动完全消失后,才骑马而归。
…….
……….
东平府,严府。
书房内。
严实读完赵竑送来的又一封信,看着眼前几堆摆放整齐的元宝状,金光灿烂的金子,脸上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
孙安也死死盯着金子,摸挲着下巴道:“此子筹谋的马匹换粮食策略确实很高明,原本担心他并没有那么多本钱来玩,怎料咱们刚刚打通马匹渠道,他便把首批交易一半的订金就拿来了!”
新招纳的谋士李来凤也道:“既然此子乃赵室正统,受封济王,自然是有些钱财的,但不可能带这么多钱突破宋廷层层缉捕而顺利抵达山东。
别的不说,就那四千虎冲军每月的军饷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他这些钱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孙安接着道:“是啊,上次一万石军粮,两千套农具和三十几头黄牛,他眼皮都没眨一下,就把钱给付了!
且几乎都是以金子支付,多的零头都不用找,简直是豪横得很!”
“刚才我还特意试探过送钱的人,问‘你们为何总是喜欢以金子支付,还得我们再换成银子和铜钱,太麻烦了!’,对方说他们只负责送钱,其他的一概不知!”
听着二人的猜测,严实忽然目光一闪,“二位,有没有这种可能!“
“主公请说!”
严实捋着胡须,语气既怀疑又肯定的道:“此子背后会不会有金国人在财力上支持,金子体小而贵,比银子和铜钱转运过来方便多了!
宋金乃百年世仇,以此子的聪慧,自会设法联络上金国,金廷当然也知道其价值,就跟咱们想的一样。”
不得不说,严实的猜测还是蛮上道的,可惜还是没说准。
孙李二人听了,顿时眼睛一亮,大赞主公目光如炬,见识入微,不同凡响。
严实捋须微笑,颇为得意。
忽尔,他神色一凝,又感叹道:“如今他又搭上了李全这条线,此子算是把金,蒙,宋三国都给玩转了,不简单!实在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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