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战前功课做的很足!”
“还别说,这三个土匪头子还真是各具风格了!”
赵竑满意的点点头,问道:“潘将军,你可有破敌良策?”
潘阳自信的道:“孙子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咱们人数并不占优,必须智取,不可强攻。”言外之意,就是没把郭破的一千掠阵军当回事了。
赵竑故意道:“孙子是春秋时期人,他所讲的是国与国之间的征伐方略,咱们现在是去剿匪,有可比性么。”
潘阳却道:“**以为但凡用兵者,道理都是相通的!”
赵竑赞道:“很好,有悟性,有前途!”
潘阳听了,心里自是美滋滋的。
为了在张从威等人面前争一口气,证明自己也是块能带兵打仗的料,自己手下的这些兵也是能打的,他一直都很努力。
平时除了勤练武艺,刻苦练兵,也会寻些兵书来充实自己。
渐渐他也明白了些用兵之道,比如上兵伐谋,知己知彼者,百战不殆;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等等;所以出发前,就把三大土匪头子的情况都摸得很清楚了。
作为此次剿匪的总指挥,赵竑这三天也没闲着,一直在筹划剿匪方略。
经过反复斟酌,最终确定了“以剿为主,以抚为辅,以剿促抚,剿抚结合”的十六字方针。
最终目的是能收编一批天良未泯,有改造前途的土匪。
具体行动策略则是专捡大土匪来搞,搞定了雷老虎,刘豹子,赵四哥这三位,其他小毛贼估计就闻风而降了。
因为雷老虎历来恶名昭着,第一个就搞他了!
时已深秋,秋风瑟瑟,四野一片萧索衰败,唯有屯下的这一片麦地才有一些绿色生机;寸许长的麦苗在瑟瑟秋风中坚忍不拔的挺立着,似乎象征着生命的顽强和不屈。
“嘎,嘎!”
队伍朝帽儿山的方向开拔着,突然,只听天空中传来几声鸟叫,赵竑抬头一望,只见一队大雁正排着一字型,展翅南飞,准备去温暖的南方过冬。
赵竑怔怔的望着这队南飞的大雁,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愫;转头看了看潘阳,也见他神情伤感,眼眶湿润,若有所思。
“是不是想家了?”赵竑轻声问道。
“嗯!”潘阳点点头。
赵竑微微一笑,用自信的口吻安慰道:“放心吧,终有一天,我会带着弟兄们风风光光的回去一趟的,沿途接受文武百官,以及百姓们如海潮翻涌般的欢呼和赞颂声!”
“嗯!”
潘阳抹了抹眼眶,笑道:“真的好期待那一天啊。”
“会的,一定会有的!”赵竑笃定的道。
经过大半日行军,日暮时分,转过了一道山岭,便望见了帽儿山;果然只见山高林茂,是一处非常适合聚啸的好地方,隐隐还可见山顶密林中那块巨大的帽形山石,以及一些山寨和插立的旗帜。
潘阳手一指,道:“主上,此处距离匪窝差不多只有五六里,不能再走了,就地安排宿营吧。”
赵竑却道:“一千虎冲军在山岭宿营,咱们继续行军,距离两里处再歇息!”
“………”
“军令如山!”赵竑语气坚定的喝道。
“是!”
又行了三里多路,赵竑才命令五百人宿营,升起篝火;再把郭破召来,与潘阳和几位小头领聚在一起;大伙吃着干粮,共同商议明日具体的剿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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