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女却道:“这可不准的,俺怀我那男人的第一胎时,走路也是先迈左脚,,结果却生了一个闺女!”
先前那一女不高兴了,出言反驳道:“俺的家姐每次怀上,走路都是左脚先迈出,生得可都是儿子!”
“那可不一定,不到生下来的那一刻,谁知道呢。”
“哼,你是嫉妒我,到时你就等着瞧吧!”
“等着就等着,说不定我才生个大胖小子呢!”
见原本亲亲热热,互唤姐妹的二女突然间争风吃醋起来了,严实不但不加劝阻,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开心笑着,幕僚孙安面带焦急的匆匆走了过来,“主公,大事不好了!沂州知府朱荣升遣人火速来报,说有一只一万五千人的人马突然出现在沂州城外,携带了不少抛石机,撞车,云梯等攻城器具,看样子是准备攻城了!”
严实猛然一惊,急忙喝问:“搞清楚了没有,对方来自哪方!”
孙安道:“只是说来自南边!”
“南边?难道是兰陵县的金兵,不可能,此县金国守兵不过区区三千人,怎么可能一下子陡增到一万五!”
“没错,听来人讲,这只人马并非穿着金国戎装,而是穿着宋军装束,其中一些人还穿着红袄!”
严实猛然一震,脱口道:“难道是李全的忠义军!”
孙安点点头,“极有可能是从楚州方向来的!还有,他们打出的旗号不是李字旗,不是宋字旗,而是赵字旗!”
“赵字旗……不好,一定是李全已经归附赵竑了!沂州城不过区区五千守军,若果沂州有失,李全和赵竑的地盘将连为一块,可就大事不妙了!
快,速速点齐人马,随我前去救援沂州!”
“是!”
…….
……….
“驾!驾!”
一个时辰后,严实携几位心腹文武,快马驶出东平府,朝沂州方向奔去;已整点好的三千骑兵纵马跟上,后面七千步兵跑步前进。
“主公,当日我曾言,此子若与李全联手,整个山东南部都将成为他的地盘;但主公以为他定不敢收纳李全,可如今他却真的这般干了!
此子果然不同凡响,完全不按常理行事啊!”
判断失误的严实气急败坏的道:“此子受封鲁南公,并获取诸多特权,竟还不知足,胆敢铤而走险,必将遭受灭顶之灾!蒙古人是那么好耍弄的么,我之前倒一直都高看他了!”
“是,是!”
孙安连忙道:“但如此这般,主公处心积虑为大汗培育的傀儡,就这般玩完了么!”
“汝休得再乱我心智,他不明大势,自寻死路,干我何事;他不成了,咱们还可以再立一个,现成的人选都有!”
“对了,孙安,你不用随我去沂州了,迅速带人去向孛鲁国王汇报情况!”
“是!”
“哼,这个周知舫真是废物,别人在谋划这般大事,他事先居然一点都不知情!”
“驾!驾!”
严实带着先头部队疾奔一个时辰,歇息后再赶路,如此经过两天两夜,率先抵达沂州城外六七里处一处必经山坳,正欲快马加鞭冲过去,忽听前面一通鞭炮爆竹声响,轰轰轰,噼里啪啦,响声连绵不绝,一阵烟雾冒起,随风飘过来。
“咴!”
严实等人连忙一勒缰绳,齐齐停住马,后面的三千骑兵也跟着停下。
待炮竹声停歇,两边山头突然喊声四起,涌出无数人马;山坳通道也涌出一彪人马,待烟硝散过,便看见一员骑着黄膘马,手持宣花斧的猛将领着人马堵住了坳口。
身后几名骑士扛着几面大旗,旗帜上均写着一个大大的,特别刺眼的“赵”字。
又听簌簌簌的声响,转头一看,两边山头的人马纷纷取箭搭弓。
严实一惊,慌忙令队伍后撤两百步。
再抬眼望去,只见远处的沂州城浓烟四起,似乎有喊杀声隐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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