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赵竑也发现了他的这一特质。
过了一会儿,又听“哒…哒哒……”的声音传来,那几名亲卫又奔了回来。
杜寒冰低声道:“主公,那几人能在您的亲卫追捕下逃脱,可见绝不是普通人!”
赵竑点点头,命令道:“所有人提高警惕,大军继续前进!”
“明白!”
又行了大约十来里,杜寒冰再度拨马临近车旁,低声道:“主公,有件事我刚才琢磨了一番,总觉得不踏实,想上车和你细聊。”
“嗯,上来吧!”
杜寒冰上了车,神色凝重的说了一通。
赵竑越听越心惊,背心竟都渗出了一身冷汗,千算万算,怎么就没算到这方面上来。
他重重点了点头,赞道:“杜先生,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这样吧,你就不随我出征了,速速带二十人回费县,依你之计行事!若人手不够的,找张从威从虎冲军中调,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多谢主公信任!”杜寒冰说完,便迅速下了车。
大军行了三日,这天黄昏,全军停下来,埋锅造饭;这时,只见远处一身着红袄的人骑马飞奔而来,临近营地,一群亲卫立刻围堵上去。
那人大声喊道:“李大帅有书信给主公,速速让道!”
让道是不可能的,下马乖乖交上书信吧。
赵竑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有些恼火。
原来李全接到军令,说三日开拨时间太紧,需延迟三日,方可领兵南下。
另外,还说船只稀少,需从胶东地区搜集,海上那路至少得延迟十五日。
其实,赵竑从决定此次军事行动起,最大的担忧就是李全部不会乖乖听从调遣。
不能做到令出必行,两军步调统一,自古就是败兵之兆!
但转念又一想,自己此次出征准备,二十天时间是够短的了;李全部虽成军多年,青州撤出时,辎重都是携带了的,但三日时间确实还是太短了点。
至于海上那一路,船只不够,也似乎在情理之中。
关键是自己这一路现在已经出征,岂能半途而归;强压住心中那股恙怒,留那信兵吃了饭,在营地睡一宿,次日带上自己稳住李全,促其尽快出兵的书信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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