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张天纲是又准备给朕挖坑了。
大概率是想通过复制这两只王牌主力,虽然金国复国已绝不可能,但给朕造成一定麻烦还是可以的。
难怪父子俩在笑,是笑张天纲太小看朕了。
赵竑也笑道:“张先生若和二位一样深明大义,朕会有更重要的职位等着他,至于这两只人马之事,就不用他操心了。
郭卿,还是由你来办吧!朕授你权兵部侍郎一职!”
这回,郭文振肃然道:“臣领旨!”
赵竑点点头,又强调道:“不过,这两只人马的主将由朕亲自物色人选,郭卿以为如何?”
郭文振微微一怔,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出了宅院,赵竑想了想,便朝不远处另外一座宅院走去,想去见见张天纲。
自从被押往沛县后,其一直处于亢奋,狂躁状态中,赵竑一直刻意回避他的。
刚刚临近宅院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几声暴吼,还有摔茶杯的声音;紧接着,便见一人灰头土脸的匆匆走出来,正是岳珂。
“岳尚书!”随行的吴贵连忙唤道。
岳珂驻足,瞅见了赵竑,双手一叉腰,摇头叹气起来。
“官家啊,这张天纲实在太难搞,臣怕没本事说服他啊!”叹了一会儿气,便撂担子似的无可奈何道。
赵竑踮起脚,透过高墙上一口墙棂,望了望里面大厅中仍一身孝装,披头散发,面目可怖的张天纲;笑道:“朕也知道这事不好搞,所以才让你出马嘛。”
“这人太顽固,实乃臣生平仅见!”
“确实是,比当初的岳珂不知顽固多少倍!”赵竑心说。
“要不,官家,您亲自出马吧,或许有效果的!”岳珂不怀好意的建议道。
赵竑摇摇头,摆摆手,表示自己也搞不定这事。
这时,吴贵道:“官家,既然郭轩父子和张天纲关系不一般,要不就将他们去劝吧。”
赵竑摇头道:“你当那父子俩没劝过,只是也不起作用;否则,这等大功他们岂能不想要。
如今这父子俩已经正式归附朕,他们与张天纲的交情怕也到底了!”
“官家,如这张天纲一直这样,咋办呢?”
“咋办,朕就一直养着他呗;以朕的新宋如今之国力,养个把人还怕养不起么!”赵竑自我解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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