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程培轩给他配了几副药，又教他正确的行气方法，他那精神病就没再犯过，那身关老爷的披挂也都没用了，也不再有事没事就开耍大刀了。

水中莲因为怀有身孕，也被王欣悦接到了医院，现在正在医院的妇幼保健所住着呢，好几个医生护士围着她一个人转，比这里要舒服得多了。

和关云朋聊了些闲话，程培轩就告辞出来，和王欣悦一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那个左青梅也像个跟屁虫似的，对这二位不离不弃。

三个人凑在一块儿本来就尴尬，再加上左青梅说话还不着调，就更让人时不时的冒冷汗了。

眼看着快到傍晚，程培轩又接到了许警官发来的微信，说那个秦学的尸体找到了，让他赶紧到市局来一趟。

像这种事，程培轩可不想让王欣悦掺和，别的不说，就是秦学死得那么惨，他都怀疑王欣悦能不能受得了。

所以他也没跟王欣悦说实话，只是说医院那边有事，他得回去看看。又让王欣悦和左青梅先在这儿等着，晚上他回这边住。

……

那个案发现场，却是一个肉食鸡场的冷库。

看着架子上台上摆着血糊糊的肉块子，程培轩也有些犯恶心。

许警官看了程培轩的手机，想了想才说：“从现在开始，你每次电话都得录音了。”

“嗯。”程培轩点了点头，见许警官没有还手机的意思，就问：“要不，这个手机你先留着？”

“不用不用，这个你还是拿走吧。”许警官犹豫了一会儿，把手机放在程培轩的手里，“要不……你先等等。”

说着，许警官走到冷库外，过了一会儿，领进来一个短头发女孩，向程培轩介绍说：“这位是警校刚分配过来的佟哲萱，佟警官，我想让她陪在你身边，过后有什么事，就可以直接报到我这儿。”

程培轩一听说给他派美女警官，吓得忙摆手说：“这个还是不必了吧，我这儿已经够乱了。”

没想到许警官没开口呢，那个佟哲萱倒急了：“怎么个意思？怕我给你添乱？”

程培轩点头，实话实说：“对。”

许警官怕场面弄僵了，连忙说：“程先生，你放心，佟警官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他又把佟哲萱推到程培轩面前，献宝似的夸道：

“别看佟警官是个女孩子，其实她可不一般，小时候曾经在武当派学过武艺，后来又在全国拿过大奖，十个八个男的她都能一手解决了。

“要不是你这边事挺厚，我还不想放人呢。”

程培轩也没想给人家留面子，语气生硬的说：“要不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这边真用不着。”

那个佟哲萱听了这话，立刻急了：“诶，你这人怎么给脸不要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