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看到润姐在干活,她也动起手来。
“小雨,你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方乐笑着朝小雨望了一眼。
“老爹,你有话直说,何必绕弯子呢!不就是收盘子洗碗吗。”
“我来分下工,老爷们来洗碗,润润扫地,君兰抹桌子,你们两个看看行不行。”
“行!尊重雨哥的吩咐!”润润与君兰同时答应,并且格格地笑了起来。
三个小的们在干活,三个老的呢,就坐在桌子上喝茶。
“你们今天玩的怎么样,还开心吧!”王寒问月儿。
“很开心,小雨唱的一首歌非常好,把我们都唱哭了。是一首《永生不忘》的歌。”月儿回答道。
“小雨唱歌不走音,他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就是这个病把他害苦了。”王寒脸上顿起愁云。
“嫂子你也不要太急,慢慢逐步地会好起来的,现在有润润赔他,他的心情好多了。”
“是啊,直从润润来了以后,他就好多了,可润润,她有她的事情要作,我们不能太自私。月儿,你说是吧!”
“嫂子,我们一家人怎样能说这样的话呢。我相信,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月儿充满着信心说。
“好妹子,我希望能等到那一天。”王寒情绪似乎有点低落。
“王寒呢,我们不能悲观,这么多年我们都熬过来了,月儿说得不错,日子总会越来越好。”
“但愿如此吧!”王寒说:“今天大家都有点累,我建议都提前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刚好他们三个把厨房也收拾的干净了,这时月儿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吧。”
“也好,我就不送了,月儿你们把君兰顺便送回家就行了。”方乐说。
“哥,嫂子那我们就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王寒说。
她们一行三人走了,王寒与方乐也都洗洗上了床。小雨也回自己房间了。
“虎妹,我看小雨不能和润润在一起,不能害了润润,他这个病犯起来不认任何人。”
“我也是这么想,润润是个好姑娘,我们不能毁了她的前程。”王寒心里很沉重。
“老牛,这些年你对我是恩重如山,来生做牛做马一定报答。”
“虎妹,今晚说话好象不是夫妻之间说的话,我怎么觉得有点生疏之感。”方乐有点奇怪。
“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我总觉得生了这个病,把你害苦了,我很自责。”
“没有什么,你生这个病你自己也痛苦,你也不是故意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如果不是你人好,我都早就不想过下去了。所以说我这生碰上了你,当初没看错你。
现在我就是觉得太对不起你,人家夫妻之间亲亲蜜蜜,男欢女笑,而我们却不能。”
“虎妹呀,我们卿卿我我的时光早己过了,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提这些干啥呢。”
王寒在流着泪水,她很伤心,她觉得老天爷对她不公,儿子得了病不算,还要加害与她,她的前世可能是一个恶人。
不然今生不会出这样的问题。她想找出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可能在她有生之年也无法实现。
方乐也上了床,今天他很累,上床就呼呼地睡着了。
王寒看着身边的方乐,似乎有些不舍,但她不能再自私了,为了方乐她一定要做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