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
林封阳左右看了看,抬手比划了一下。
赌档掌柜眉头一皱,摩挲着手指,犹豫了少许:“最近官家风声紧,再说,洒家是买卖人...”
林封阳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沓银票:“一个小书生,外地人,其他我来打点。”
正说话间,赌坊里传来一阵喧哗。
林封阳微微蹙眉,挑开帘子抬眼看去,却见污七八糟的赌坊中,一个裸露胸膛的汉子与护卫起了口角,三言两语不合撕打在一起。
汉子长年暴晒皮肤黝黑,胳膊上有条刀疤,像是练过把事下盘很稳。他的护卫肯定是好手,却被拦腰抱住狠狠装在桌子上,把木桌撞的四分五裂。
正中间还有个铁塔般的男人坐着看戏,似乎与刀疤汉子认识,不停用手指着说笑。其他赌客都是退的老远,稍有躲闪不急挡路的,便被那铁塔汉子直接抓住脖子扔了出去,摔在墙上发出闷哼,却也没人去管。
“此人是谁?”
林封阳看了少许,开口询问。
赌坊掌柜正准备叫人拉架,闻言眼睛微微一眯:“这肆是码头上的屠户,叫郑四海,去年才来的东京,旁边那个坐着的是他兄弟郑老大,听说以前劫过道。”
“劫道?这对寻常人来说可是重罪。”
“官爷来查了几次,倒是没被带走,想来也是吹的。不过这事公子应当明白,在荒山野岭干的事谁知道真假。”
说道这里,赌档掌柜眼睛转了转:“公子说的书生,不知何处冒犯了您?”
林封阳挑着布帘,脸色平静如常:“口无遮拦,暗地写文章诋毁家父,找不到证据。这些个不知好歹的书生,有几分才学便目无法纪,家父为此动怒,你把事情办干净,好处少不了你的。”
赌档老板知晓林封阳的身份,微微点头:“有公子这句话,洒家自然是放心。”
赌档中,护卫被摁在地上挨了几拳,怒急之下抬手拔刀,郑老大顿时恼火,起身便要夺刀。便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
“住手!你们过来。”
铁塔汉子转眼看去,帘子却已经放了下来,当下也知道来了生意,便唤起正在撕打的兄弟,吐了口唾沫进入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