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不算太大,质量极佳,被绷得的很紧,显出两个充满张力的弧度,似有似无的凸起,藏在荷花金鲤之间。
谢怡君脸色绯红,微微偏头望着院子的荷塘,只当作没瞧见曹华的眼神,然后....
曹华就扶着她的双肩,用力摇晃了几下。
惊涛骇浪,金光流转之间,鱼跃龙门。
冲击心神的景色,让见多识广的曹华都闷哼了一声,气血上涌,差点流鼻血。
谢怡君‘呜~’了一声,羞恼回头,抱住了双臂。
曹华笑容古怪,轻咳一声,很有耐心的柔声劝慰:
“怡君,晃一下,又没外人。”
“你不是外人?”
“你再这样凶巴巴的,我用强了。”
“你——”
谢怡君窘迫恼火,蹙眉瞪着曹华,僵持片刻后,便往后做了些,松开双臂,扭了扭肩膀。
“幅度大点。”
“.......”
晃了晃。
“别害羞,站起来跳几下....”
“呸—去死。”
谢怡君忍无可忍,站起身便要穿上裙子往外走。
曹华叹了口气:“敬酒不吃吃罚酒”抬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谢怡君反抗了下,只可惜两三招后,便被曹华给抓住手腕制住了,被搂着摇摇晃晃,只能恼火的回头:
“你有病啊?!”
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荷花藏鲤的布料质量自不用说,承受着难以承受的负担和晃动,系绳也没有断开。
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鲤鱼,在赵霏身上是游泳,在谢怡君身上则是冲浪。
“你你...个个...登登...徒徒...子子......”
晃的说话都不利索。
“呵呵...”
半个时辰后,天终于黑了下来,一轮弯月挂上了半空。
曹华心满意足的松开手,重新坐回了软榻。
谢怡君被晃的有些头晕,只觉得身体都快散架了,绝美的双眸怒火中烧,揉了揉被晃的发酸的那啥,要不是怕曹华把持不住,非得开口骂几句。
曹华呵呵轻笑,等谢怡君穿好衣裙后,拍了拍软榻:“过来坐下?”
“你还要做甚?我没功夫陪你发疯。”
谢怡君脸蛋儿绯红,却没有拒绝,又在曹华跟前坐下,整理着被晃散了的发髻。
曹华取出火折子,走到荷塘边,用火折子点燃了引线。
呲呲——
点点火星在夜色中闪躲,被串联在一起的河灯逐渐点燃,在荷塘中一盏盏亮起。
谢怡君蹙眉打量着,想了想:“这些小把戏,哄我师父还差不多,对我就免了,真有心就带我去皇宫逛逛,我还没进去过。”
曹华没有说话,等所有灯火点燃,院落被红色微光环绕之后,俯身从软榻下面取出一只烟火,对准天空。
咻——
嘭——
黑羽卫传讯烟火在天空炸开。
谢怡君挑了挑眉毛,略显不解:“你叫黑羽卫做什么?过来给我请安?”
曹华满脸神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榻。
稍许。
咻咻咻——
汴京千街百坊之间,一朵朵绚丽的烟火冲天而起。
从外城到内城,从王侯府邸宫城之内,所有地方同时升起一道道绚丽的烟火。
这个世界上最繁华的巨型都市,一瞬间被五彩斑斓的光芒所笼罩。
勾栏里的窑姐儿,酒肆中的小二,茶舍内的书生仕女,豪门中的王公贵子,深宫中的皇后贵妃。
所有人在同一时刻走到了窗口,看着汴京上空壮丽儿绝美的景色。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市井妇人停下脚步仰头愣愣观望,孩童指着天空叽叽喳喳。
人口过百万的京都,无能是帝王将相,还是奴役脚夫,都在这一时刻停了下来。
上万只烟火,再夜空中绽放出绚烂的火花。
谢怡君站起身,在满是红绸的院落里转了一圈,目光震撼而惊喜,便如同看的了亮晶晶珠宝的小姑娘,掩着嘴语无伦次:
“这...这是给我准备的?”
曹华面带轻笑,从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了一根精心雕琢的发簪,簪尾依旧刻着女子的侧颜。
曹华手持玉簪,走到谢怡君的背后,轻柔插在了发髻之间:
“怡君,你为我做的,我都看在眼里,却从未做过回报你的事儿。一点小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谢怡君愣愣看了许久,烟火不曾停歇,眼中却依旧泪水蒙蒙。
良久后,她转过身来,摸了摸头上的发簪,轻咬下唇,笑了一声:
“都是江湖儿女,这些花里胡哨的,没意思...”
这一笑,只剩下女儿家的温柔。
曹华在满天绚烂烟火之中,张开双臂。
身着大红衣裙的女子,愣愣望了许久,终是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怡君,做我娘子吧。”
“好...”
.......
“...手别乱摸!”
“呵呵...气氛都烘到这儿了....”
“休想....过几天就成婚了,等两天能把你憋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