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老娘一起去村长家的是王芽的奶奶王婆子。
王婆子说老赵家的考了三代人,赵家之前穷,老村长和村长都只读到了童生,好不容易赵家出了个天才赵与清,不可能不让他参加秋闱啊。
“村长在家吗。”
到了村长家门口,王婆子在门口喊了两句。
来开门的二十来岁的高个子男人,身材魁梧,皮肤微黑,方脸厚唇,五官周正。此人是村长家的老大,村里都唤他赵大,是村长家的养子。
“赵大啊。你爹娘在吗?”
王婆子和慕老娘相看一眼,朝赵大问道。
“我爹去县里了,我娘在。”赵大回道。
慕老娘一听,直接问赵大道:“你家老三秋闱怎么没考?隔壁村的癞痢头都能中举,三儿为什么没有参考?”
赵大闻言脸上颇为尴尬,这慕家的说的好像她自家儿子没参考似的。
王婆子也说道:“他们说你家老三不参考,我们当真觉得可惜了,咱们老窝子村全指望你家老三了……这一来可又得等三年啊……”
院子里走来一个妇人,那妇人虽说是村妇打扮,穿的朴素却也讲究,妇人四十来岁的样子,眉眼间依稀可见年轻时候的清丽。
“三娘。你家三儿咋回事呢?”
赵村长的妻子闺名聂三娘,村里都唤她三娘。
“清儿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聂三娘的声音清清浅浅,眉宇间可见几分哀伤。
“可是我就是看不惯那魏家的,他那癞痢头儿子都能考上!”慕老娘急躁道。
王婆子拉了一下慕老娘,道:“三娘都这么说了,可能是三儿还没准备好。这秋闱难不难,哪知道的事呢,谁知道这秋闱成绩出来,魏家那个考了十二年的都能考上,哎,算了,回去吧。”
慕老娘和王婆子相继回去了,赵与清科举罢考的事也在乡里不胫而走。
此刻也已正午,慕白一行已出了老窝子山,朝着山林更深处走去。
“我听到水声了,大概前面不远就有河流了。”皮肤黝黑的少年大叫道。
这一来原本一脸疲惫的孩子们瞬间有了动力。
“快些!马上就能抓鱼了。”
“慕白,快些跟上!”王芽儿回过头喊慕白。
白衣少年与那群孩子隔着一段距离。他的步伐并不显疲乏,却更显踌躇,水声愈近他的脸色愈苍白几分。
慕白不知道为何,听到水声,总觉得心中有一股名为恐惧的东西……正在翻腾。初秋,秋高气爽。
孩子们一看到潺潺溪水,便脱掉鞋子卷起裤腿下水了。
从高山上下来的溪水水流有些湍急,有小孩一下水便被水流冲倒,惹的其他少年大笑。
女孩子们笑了一会儿,儿也脱了鞋跟着下水了。
只有那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孤零零的站在岸边,如画的眉眼凝视着溪水,幽深邃远的眸似是要结了冰,一眼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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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嚎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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