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猞猁在祁一奇的双手托抱下,也来到了议事厅的中央,耷拉着脑袋,可都不敢正眼瞧水回澜。
“还敢说?你都不记得三邪令了?”水回澜直接伸手拎起了思过猞猁的脖子皮毛,提到了自己眼前。
“我……应该有印象吗?”
“香卡大人,你还记不记得三百年前,我们好吃懒做的思过大人都在干什么?”
结果香卡还没回忆起来,另外一个年长的落花洞女幡然明了:“我记起来了,三百年前我们赢了一枚亮晶晶的令牌,长得就和香卡大人手中的一模一样,不过那枚令牌散发着明亮的玄光,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三邪令?”
“是!”祁一奇掩藏不住喜悦,激动地差点跳起来,“这种令牌头一百年会发光,随着时间流逝,就会慢慢褪去灵光,变得平淡无奇,姐姐你记得放哪儿了吗?”
那落花洞女带着祁一奇来到了栏杆边,用手指了指碧蓝的湖面:“哝!就在湖里面呢,以前我们的捣蛋鬼思过大人整天玩着那块会发光的令牌,从这头的栏杆抛到那头,然后一蹦一跳过去接住,那天……都几百了……我看到思过大人一个没留神,那块会发光的令牌就掉到湖泊中了,然后它也没想去找回来。”
“欸?”思过猞猁用两只小爪子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也回忆起来了。
“行,知道在哪儿就好办了,我掘地三尺也会给它找出来的,”祁一奇到一点也不郁闷,反而兴奋得不行,在格聂神山吞下了鲛人珠,在水中就和鱼儿一样轻盈,“可是姐姐们,另外一块令牌,你们知道放哪儿了吗?”
一个人摇头,两个人摇头……
全场大大小小的落花洞女没有一个人记得,水回澜将思过猞猁丢到了祁一奇的手中,当即吩咐道:“这座吊脚楼也好久没有翻新了,不如趁这个时间好好修葺一遍,顺道也帮这孩子找一下令牌。”
祁一奇真是感动到哭,骑山豹的姐姐也太好了吧,当然他觉得目前接触为止的落花洞女真的都非常好,小俏月厨娘做的东西好吃到哭,香卡婆婆慈眉善目赠送衣服,水湘灵性格比较冷淡,但也愿意帮他找三邪令,虽然阿幼朵和花恒两人爱挑毛病,但也眼下也跟着众人去帮忙了。
一眨眼就剩下了祁一奇和思过猞猁一人一兽。
祁一奇将思过猞猁放到了栏杆上,自己脱下了白衫和裤子,二话没说就像一条浪里白条跃入了碧蓝色的湖泊当中,洞神茶峒的湖泊像是这座仙府的生命源泉,碧水青蓝,各种珍稀鱼类遨游在湖水当中,湖水很深,多达二十多米。
这一头探入碧蓝湖水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月。
中午时分,祁一奇再一次跃出了水面,今天又在水里面忙活了一个早上,翻遍了湖水底部的石块,也没还是没找到三邪令,湖泊太大,而且有瀑布冲刷而下容易将令牌挪动位置,祁一奇这一个月来,每天早上和下午都要跃入水里面找上好几个小时,令那群落花洞女奇怪的是,祁一奇的身体并不会因为过度浸泡而褶皱起来。
思过猞猁耷拉着耳朵尖尖,不好意思地用小爪子挠挠下巴:“对不起呀,都怪我以前太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