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看着他们,便问:“怎么了?你们为什么不吃?不喝啊?那我来!”他说着便是伸出手去,一把就拿起樽,一饮而净。
海子枫快速地过来了,说:“老爷,不好了!诸葛先生派人来问,‘不知老爷可否准备好了?毕竟命案未破,天下虽大容不下一方书桌的话,别人怎么看?我们的义学也就白白地浪费了霍重贤等为我们所争来的荣誉了!请问校长有什么妙计以对?’”
“呃!”郭海阳是打了一个酒嗝的,他看了一眼海子枫,说:“你,你说些什么啊?”然后郭海阳就是头一歪,他就睡过去了。
海子枫一见,他不由是重重地跺了一下脚,有什么办法啊!大老爷就是成天想要喝酒,他是真的没辙了!
海子枫刚刚要离去的时候,他听到了郭海阳的声音,他不由一喜,就知道郭海阳一定是有妙着的,如今就要好好地听听郭海阳针对此事应该如何。
他回过头来,只听郭海阳说的是:“嗯!不错!这个黄酒!可惜好酒不多了!”
没法子了,看来郭海阳一心一意就是只牵挂着他的黄酒,失望的海子枫只好是转身离去。
是的!一大群的才子们都是聚集了,在宛城的诗词社会上,霍重贤是大放异彩的,这让人们记住了涉完县义学,为此,他们就是有兴趣来参观了,这不,他们在来的路上了。
有一个才子虽不是南阳郡的,可他却摇了摇羽扇,说:“我听闻涉完县的义学发生了一桩命案!义学内的学生不知是被谁所杀,脑袋不知所踪啊!听闻连被誉为青天大老爷的王县令也无能为力啊!唉!要是连学习的环境都保证不了的话,这义学……”
有时话说一半,反而更能激起人们的共鸣。
其他人都在点头称是,他们在去的时候就是有些心慌了,就怕自己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啊!他们是有些后悔要去涉完县了,可是答应过的事情,只能是硬着头皮前往。
召集人杨子文则说:“不会有事的,我可听闻青天大老爷有勇有谋的,他还平定了山蛮人之乱呢!就算是有命案,也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杨子文一说,大家还能说什么啊?加上都说好要去的,不可能食言而肥打道回府的。
诸葛先生其实心里是说不出的急,他是派人去问郭海阳,可并没有得到回答,他内心里是乱的,他不知道这位校长心中在想什么。
诸葛先生便走向儒生们,一脸笑容地说:“欢迎各位!”杨子文不由一笑,大步迎向了诸葛先生,说:“诸葛子华!哈哈!让你出城五里来迎,我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诸葛先生则是笑了,说:“杨兄,这是必须的!来!请随我到义学之中!”
只是有一个人快速地来了,他满头的汗,说:“不,不好了!刚刚义学里又出事了!出大事了!”诸葛先生那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的天啊!怎么又出事了?
有这么多人来参观的情况下出事,那是最让人无奈和悲苦的,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情况之后,一旦出去宣传,别人会怎么看啊?义学的名声扫地啊!
诸葛先生心里直叫苦的,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啊?他苦笑连连的,只能是尽力去挽回了……
陈玄礼带人来了,他们见到的是义学上面挂着的是一颗人头,不错!正是死去的学生黄财的脑袋!一直寻不见,可现在却挂在了义学的门上!这是挑衅!
你们是怎么也找不到凶手,连脑袋也没有找到的,可现在呢?凶手就把脑袋挂在门上!这不是在说涉完县上上下下都是无能吗?还是在诸多的才子要来的时候,更是要宣扬出去,这不仅仅是丢涉完县县衙全体官差的脸,还要丢涉完县人的脸啊!
陈玄礼气得是直跳的,他真想拿刀“嗖”的一下,就砍死那个凶手,可凶手是谁呢?不知道,你又能砍谁!只能是白白地生气罢了!
“不好了!来的儒生们都知道了!捕头,要是不快一点处理好的话,我们涉完县不但是一郡的笑柄还是全国的笑柄啊!”捕快对陈玄礼说。
陈玄礼当然是知道了,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啊?陈玄礼便问:“青天大老爷呢?他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指示吗?”
“唉!”人们是在叹气了,说:“没有啊!一点指示也没有!只是在不断地喝酒!会不会是青天大老爷心灰意冷了?所以只有不断地喝酒来麻痹自己啊?”
要是真的话,大家的士气就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啊!郭海阳是大家的主心骨!这一个谜案不破,就算是凶手再度作案短时间内破不了案也没什么,可是这死者的脑袋被挂在门口,这就不行了!那是十分大的挑衅!整个官府都是蒙羞!首当其冲的就是郭海阳!
陈捕头自己都急了,说:“喝酒!怎么青天大老爷还在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