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的郭海阳在摸着虎头椅,又摸摸皮皮,不由笑了,说:“还别说!这一个位置挺好坐的!本王是坐得很爽的!哈哈!坐在虎皮之上,甭提是有多威武了!爽!”
拽啊!猛啊!一点也不把曹北流放在眼里!这是在挑衅着曹北流呢。
曹北流的眼皮在不断地跳着的,他心里是说不出的不爽和气愤!只是再不爽再气愤,他又能怎么样?
聂东成看到上司的样子,他便跳了出来!是的!受了这么久的委屈,他就要跳出来报仇了!
他大叫起来了:“王爷!请你自重!你虽然是一个王爷!可是这是河东节度使的位置!不是你想要坐就能坐的!国家律令,还请王爷要率先遵守!哼!不然的话,我们这些人可就得教教王爷什么叫做国家律令!”
牛啊!聂东成不愧是觉得回到了主场,他觉得就可以拿捏郭海阳了!可以对郭海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毕竟这里都是河东兵!
曹北流眼中流露出的尽是对聂东成的欣喜之意,不错!这小子有前途!可以!
郭海阳是连理都不理他,只是淡淡地一句:“本王就是坐了!那又如何!这位置本王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曹北流那个眼要瞪裂了!你郭海阳这不是公然表示要抢走他河东节度使的位置吗?这是他九死一生才拼出来的位置!怎么可以给你占了?
曹北流的眼中流露出了浓浓的杀意!而这一切,郭海阳是再明白不过了。
郭海阳心中在想的是:“你想杀我?等一下,你不但杀不成,反而还得像条狗一样地俯伏在我的脚下了!我们就等着瞧吧!”
郭海阳冷冷地瞪了聂东成一眼,说:“你是不是狼心狗肺之徒?在做此忘恩负义之事?”
污辱啊!大大地污辱啊!聂东成觉得是“叔叔可以忍,婶不可以忍了!”
聂东成的剑出鞘了,说:“王爷,请自重!请遵守大安律!请从河东节度使的位置上下来!这不是你能坐的地方!”
曹北流的部下哪个不知道曹北流的内心想法啊?这可是讨好上官的最好时机啊!是!你郭海阳是贵为王爷,可是有一句话:“县官不如现管”。
只要是权衡利弊之后,他们就懂得怎么做了,这不,一个两个是跟着聂东成一起亮出了佩剑。
“哗啦啦”地,这么多的将领一起亮剑,这气势真的是太足够了!
曹北流爽了!他觉得自己还是那一个在河东可以主宰他人生死的河东节度使!是的!他就是河东的土皇帝!
这一下,跟着郭海阳来的人都是捏了一把汗的,王爷真的是太过分了!这样激怒了对方可不是什么好事啊!看看!现在的情况就危急了吧?该怎么办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