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就知道郭海阳一定是不理解的,如今大家身在夏国,就有必要和郭海阳说清楚,郭海阳就能明白其中的奥妙了。
因此,巩义说道:“在夏国的风俗之中和我们华夏的风俗不一样的!结了婚的女人要是有看上的男人,大可以和男人私奔。要是和私奔的男人生活了一段时间觉得不好,可以再换另外的男人。如若觉得还是原先的丈夫好,那么就能回归原先的丈夫。”
郭海阳和伏莺莺惊讶了,郭海阳没有亲自来问,只须让黄家粲代替他来问:“这一个绿了自己老公的妻子回归,她原先的丈夫还会接纳她吗?”
巩义苦笑了一下,说:“而原先的丈夫只要没有再婚的情况下,还是会接纳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妻子!而且依据夏国法律规定,对于妻子以前的所作所为,丈夫都不能追究,追问!在我大安朝是有很大的问题,可是在夏国就没有我们这一种观念了!也没有人会笑话的。”
郭海阳一听,他只觉得是满头的黑线,一头的冷汗直下,这个,那个,说什么他也不愿意要这样的女子啊!他可受不了这一种。
很明显,妇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不知道妇人是不是听出了华语。
只见到妇人笑得可灿烂了,说:“大师,想必你是外来人吧?既然你来到了我们夏国,作为诚心礼佛的我们当然是要好好地款待大师了!”
这一款待自然也包括所有的一切,是全“身心”的。
郭海阳便是一摇头,说:“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好意!只是贫僧等还有要事要做!就此告别!”
妇人不依不饶,不死心地叫着:“大师,要是你回来了!一定要找我啊!我是城西居住的细封氏!你记住了!就算我丈夫在家也没有关系!”
得!热情啊!郭海阳一个苦笑摇头的,他不由极深意地对着伏莺莺说:“莺莺啊,你说我这么优秀,去到哪里都深受欢迎,你说我是不是很烦恼啊?”
拽啊!真的是太拽了!伏莺莺又怎么听不出郭海阳话中的浓浓装逼气味啊!她只是“哼”了一声,不予理会郭海阳。
郭海阳一笑,他现在是得意啊!可就在这时,只见到一大群的妇人手持着棍棒,甚至于还有菜刀凶巴巴地直冲过来了!这仿佛是要杀人啊!
“混蛋!敢欺负我们的小婉!哼!这是看不起我们女人了!我们女人在朝为文官,出征为武将!谁欺负我们,我们就打回去!打他娘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错!”
此话一出,跟着来的妇人们都是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地叫唤起来了!她们所说的不假啊!
“对!太对了!夏国的女人绝对不能被欺负!上!打死,打怕这些男人!”
看着这一群拿着武器的女人们,浑如一个个的母夜叉,着实是十分地可怖啊。
而一群男人也是十分气愤地,他们大叫:“好啊!你们先没有理,现在反而是纠集了一群臭娘们来挑事啊?这事没完!打就打!我们要打一架!看看最后是谁怕!谁死!”
此时,人们都是四散而走的,能不走吗?真打起来了,会殃及池鱼的。大家都是让开位置,好让这一群人打架。
有人一见到郭海阳还在这里并没有走,这是僧人啊!一旦双方打起来的话,这会殃及池鱼的,可不是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