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诬陷,我说的是事实”,那个人回道。
“事实?请拿出证据来,诬陷仙王是什么罪名你应该知道吧?”,陈作序微笑着说。
“笑话,不是你们做的还能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丞相搞失踪了”,那人继续回到。
“这么说你不是亲眼看见箫白衣进了孤的王宫?”,何不当说。
“是,我是推论而来的”,那人说。
“眼见尚能不实,那么眼不见又能有几分真实?”,叶之仪缓缓开口,还喝了一口茶。
“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干的?”那人气的骂道。
“你没有证据,就妄加推论,并且你还敢诬陷仙王,你好大的胆子?”,何不当怒骂道。
“招然,何必与此人计较?原来择天的官员素质都这么差了,将人定罪却不是凭证据,而是凭一个胡乱猜想的脑袋。让这种不明是非的人在朝堂上简直就是祸乱朝纲,既然如此,何不将他赶出庙堂呢,也给择天一个朗朗乾坤,给择天万民一个交代”,叶之仪淡笑道。
“昭和所言有理,择天这朝堂也该清理一下了,不能让这些硕鼠继续为祸朝堂,就从这位弄虚作假,搬弄是非,以下犯上,不分尊卑,诬陷仙王的‘先生’开始吧!左右,还不把他赶出庙堂,朝堂上容不了这等不明是非,出言不逊之人”,何不当大怒道。
过了许久,侍卫面面相觑,犹疑不决,拿下不是,不拿下也不是。
“怎么,没了箫白衣,孤是命令不了你了吗,还是要孤亲自动手,孤亲自动手,他可是不死也残。”何不当有点愠怒,这人就不听使唤了。
“仙王,这里是未央宫,是帝宫”,有一人提醒道,显然他的意思是仙王没有权利指使帝宫的人。
“滚,孤用的着你来提醒啊,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拿不拿下,孤耐心有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何不当直接把那个提醒的人一掌拍到十米外,直接撞到柱子上了,嘴里还不断留着鲜血。
许多朝臣惊呆了,有点不敢相信他怎么敢,不过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如坐针毡,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就纷纷低下头,使自己不那么引人注意。
不过上面的仙王就很淡定了,那个人真是活该,就该怎么教训了,一个箫白衣的人,还敢这么说话,欠揍。
这时侍卫被逼无奈,只能将那个人拿下了,没办法啊,拿下了可能箫白衣到时候会算账,但是不拿下就会当场丧命,刚才何不当说话的语气可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你们这些衣冠楚楚的仙王简直就是一丘之貉,枉害忠良,心怀叵测,我看你们都是祸国殃民之辈,择天有你们这些奸佞在,从此以后将会国将不国啊”,那人直接把官印扔在地上,直接坦坦荡荡的走人,那走的是多么的坚决。
陈作序听了这番话,有点不语了,开始怀疑人生了。刚才何不当做的有错吗,没错,谁叫他这么欠揍的,既然知道自己是箫白衣的人,就应该安守本分,规规矩矩的。
你这样跳脱,不针对你,针对谁?
活该,这样想着,他心里就平静下来了。
本章完,下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