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有个人,有点好奇她写了啥,凑过去念了出来,‘庆元四十五年,紫玉仙王何不当作威作福于未央宫,恐吓大臣,一人出言提醒,王大怒,拍飞;一人出言不当,罢官。任人唯亲,明目张胆任用亲信魏希文,不顾礼法,任为尚书令。群臣群臣敢怒而不敢言,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他念的虽然不是很大声,但,在这鸦雀无声的未央宫里,并且又不是聋子,这声音还是清晰可见是,整个未央宫转向那边。
何不当听了,脸色发黑,阴沉着脸,面色不善地走了过去。
“太史令,你是不是记错了,脑子坏了,要不再改改”,何不当沉声道。
“何不当当场威胁太史令,欲要篡改历史,视律法与无物”,太史令继续写到,旁边那人也念了出来。
何不当看了,脸色发青,情况不好。满朝群臣感到一股冷气,这真是人形制冷器啊。
“太——史——令,孤让你再核对一下,莫要再让孤再次提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何不当咬牙切齿,仿佛下一刻就要出手了。
“这大热天的,有块冰块也挺好的,昭和,你说是吗?”,陈作序在上面谈笑风生,有点要看笑话的感觉。
“嗯,确实,这可比抱着块冰块效果好多了”叶之仪回道。
“那何不当就是个急脾气,动不动威胁人,和平解决不好吗,还把整个未央宫搞的冷气直升的”许子安吐槽道。
太史令还是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继续写到,“何不当不敬历史,欲恐吓太史令令她篡改历史,太史令宁死不屈,何不当不肯罢休,愈发愠怒”
何不当看到太史令写的,抢过太史令手中的玉简,要将他撕了。
可正要在关键时刻,陈作序阻止了何不当的行为。
“消消气,消消气,这不能撕啊,你忘了太史令是谁的弟子,你撕了后果真的会不堪设想啊”,陈作序安慰道,并把那册玉简还给太史令,太史令点点头。
继续写到“何不当欲撕毁史册,紫玉仙王及时制止,未能酿下大错”
何不当看到了她继续写的,“你……”
不过被陈作序给拉回了,安慰道:“别气别气,气坏了对身体不好,她是太史令,是帝君任命的,你跟她对上,不值得;再说了,她也只能写写东西,没什么用,犯不着难为一个记史书的”
“我……”,何不当还是没有消气,这个人,真可恶,看见她写的那些,就想把那东西给撕了。
“你越这样不是越对她的胃口了吗,记史书的总爱夸大,非得衬着自己有多么的不畏权贵,你别上她的当了。她巴不得你把那史书给撕了,然后在背后记你大过,然后世人会传言她多么的敢于说真话,大公无私,一心为公,却被权贵威胁,但还是不同流合污,欲要告知大家真相”,陈作序说。
“哼,小人一个”,何不当终于消气了,不过还是有点怨气。
太史令继续写道,“何不当脏话连篇,口吐芬芳,为择天之耻”
“你,算了,算了,不跟你气,你写吧,写吧,我眼不见心不烦”,何不当直接撇过头不理会她了。
陈作序也就走回自己的位子上了。
群臣看到刚才的一幕,纷纷想,太史令牛啊,这都敢写,而且仙王也奈何不了她,看来以后不能去得罪她了,小心把你写进史书,那时候名声可就不好了。
本章完,下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