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你见了我妹妹肯定会喜欢的。我妹妹绝对善解人意的。”
陈作序说,‘善解人意’,自己被她给弄得头都秃了。
想当初,自己正好要练功,然后,被她拉着要去给她画画。
自己是擅长作画的人吗?
妹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不会也得学,没办法啊。
不过这个叶子习喜欢作画,妹妹应该会喜欢。
没错,他要把叶子习骗回去,给他妹妹画画,那样他妹妹就不会烦着他了。
今天她跑去哪了,陈作序在这婚宴上找了半天没找着,可能是跑哪玩了。
“不当,那个箫白衣呢?”
陈作序说,今天箫白衣没来,他们会不会怀疑箫白衣被他们给软禁了。
“箫白衣,放心,他不会出来的。”
何不当说,提箫白衣干什么,那个人超级讨厌的。
自己去看过他,他居然若无其事的在看书,理都不理我,气人。
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不给的。
气的自己再也不进去了。
“不是这个,现在好久了,我感觉心里有点慌。”
陈作序说,他担心的是这个,箫白衣不会那么容易就倒的,绝对有什么手段。
“别慌,反正我们也没做什么?”
叶之仪说。
“好啊,我终于知道了,你们居然把箫白衣给软禁了,难怪好几个月没听到箫白衣的消息。”
叶子习恍然大悟,罪魁祸首都在这一窝。
“小屁孩你懂什么,吃你的东西。”
陈作序直接拿一个鸡腿塞在叶子习的嘴巴里,好心情被破坏了。
“唔唔唔……”
叶子习费了好久的劲才把鸡腿扯出。
“什么小屁孩,你给我说清楚,别以为我就怕了你,我今年二十七万一千七百八十七岁,你说谁小啊。”
叶子习生气的说。
“哦,原来年龄比我还大啊,不过为什么我一只手就能吊打你,为什么啊。”
陈作序一副居然你比我大的表情,那表情是多欠抽就有多欠抽。
叶子习无语,你不就是比我厉害那么一点点啊,不就是一点点嘛。
“好了,别欺负我小叔了。”
叶之仪说,虽然我也有点嫌弃,可是他好歹是我叶家的啊,怎么人被人欺负。
“侄女啊,你对我最好了。”
叶子习激动道。
“别看我,你好好提升实力就行了。”
叶之仪说,实力最重要,她这个小叔怎么就不懂,天天画画,还偷画,这脸啊也真是没谁了。
“啊……”
叶子习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实力是硬伤啊,还被人嘲笑,可是为啥还是玩最好呢!
作者看到了有点想笑,一直憋着。
“先生,你怎么了,表情怪怪的。”
徐长洲看到作者憋笑的样子有点怪异,这什么表情。
“没,没。”
作者说,把笑咽了回去。
叶子习有点不想待在这里,看到了旁边的作者,就起来了。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去那头坐坐。”
叶子习说,说完就走到作者者一桌了。
作者一脸懵逼,你来做什么。
其他人看向作者,这个为什么要在婚礼上戴面具。
“是他啊我知道了。”
陈作序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在把视眼转向彭允初那一桌,笑的可灿烂了。
“你笑的那么嗨是为啥啊。”
何不当不解,这人傻了,笑的那么高兴。
等等,何不当在仔细看看作者,乐了。
不过有些人是一脸古怪的样子,他不是应该死了吗,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要死而复生。
不过不管他了,还是婚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