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见的,我儿那个榆木疙瘩,定然是让你受了许多的委屈。”
沈萱还在思虑着如何解释这件事,珍太妃就先一脸愧疚的看着她。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萧祁川这个人就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当年她还是珍妃,萧祁川还是战无不胜的秦王大时候,她就替他物色过不少的官家女子。
但都被萧祁川拿着剑给赶跑了。
现在这个沈萱,不仅长的好看,而且还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不嫌脏累的,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没想到两个人都已经成了亲,自己的儿子还如何慢待人家。
见珍太妃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大好了,沈萱慌忙摆手。
“太妃莫要多想,实在不是王爷的错。”
沈萱跟珍太妃解释这样的事,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但又怕珍太妃真的生气伤着身子,所以只硬着头皮解释说之前是因为要治疗萧祁川腿上的伤,不能行房,损了他的精气。
而后来萧祁川的腿医好了,他们又计划着离开了上京。
这期间萧祁川四处联络旧部,几乎见不到几面。
再然后,沈萱就回了上京,天南地北,连面都见不到了。
沈萱的解释半真半假,而她这般解释着,自己心里也突然生出一些疑惑来。
她跟萧祁川不是没有机会的,只是为何萧祁川就没有对自己生出过那样的想法呢?
便是上一次他找自己到了左将军府,两个人躺在床上,亲密是有,但却始终没有走到那一步。
听了沈萱的解释,珍太妃才释然,拉着沈萱的手,“川儿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他既然是把那对镯子给了你,就一定是认定了你,等再见着他,我给你们重新办一个体面的婚礼。”
沈萱笑笑,心里头不知怎的多了丝落寞,萧祁川能给自己那镯子,多半也是因为自己医好了他的腿吧!
沈萱为了宽珍太妃的心,弯着嘴角应着,又把精力放在了她手上的活上。
很快东西就做好了,赶在年底下,两个人都派人拿了回去。
而沈萱让她们传出去的信,也有了回应。
晚间的时候,就有人到了他们的院子。
但来的却不是狮麟军,同样是一身黑衣,身上却没有那个狮麟图腾。
“你是何人?”沈萱把珍太妃拦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前头的人,而她的手里已经捏了一根金针,随时准备出手。
那人手里拿出一块令牌,借着微弱的烛光,那令牌上一个大大的“君”字。
“是陌儿。”珍太妃在沈萱的身后小声的说。
君是月氏王室的姓氏,这样的令牌她是见过几次的,这人定然是白君陌离开的时候留下来的。
“豫王现在忙于活人蛊的事,无暇顾及这边,主子已经安排狮麟军的人都去调查活人蛊了,王妃跟太妃这边的事情由我们负责。”
那人收了令牌,恭敬的对着她们说。
白君陌人虽然是走了,但临走的时候却是将事情都安排好了。
“我们要离开这里,有些事需要你们做。”
沈萱皱眉,豫王已经是许久没有过来这里了,那也就是说,他这阵子一直就忙着活人蛊的事。
这般着急的要做出活人蛊,多半也是因为萧祁川。
若真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厮杀,萧祁尘这边还真不是萧祁川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