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忙不迭的点头,看向萧祁川的眼里能放出光来。
萧祁川把她拉过来,将她放在自己的怀里,圈着她,然后又握着她的手,“我教你。”
手把手的,带着沈萱一根根的拨动琴弦,还一边解释给她听。
“音律无非就是高、低、长、短,你看你哼唱的这个,宫,低沉短促,稍碰既要去弹下一个音。
而些个羽的音就高了,而且还绵长一些,行,现在松手……”
萧祁川极为认真的给她讲解,带着她把刚刚的曲调又弹了一遍。
他低头想问沈萱学会了吗,但叫她一脸懵懂的仰着脸也在看他。
那模样不用多说,就知道她不会,她什么都没有学会。
萧祁川忍不住笑出声来,“不错不错,七窍通了六窍了。”
沈萱已经蒙了,瞪着大眼睛看着萧祁川,脸上带了些许的笑,当真以为萧祁川是在夸自己。
“是吗?那你再教教我。”
萧祁川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手拧了拧她的鼻子,“一窍不通,你当真不适合学这个。”
沈萱才是回过味来,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不悦的瞪他。
“我这是有了身孕的缘故,脑子都不灵光了,这也不能怨我,你再教我一遍。”
都说一孕傻三年,看来也是有道理的,最近好多事情,她都是想不明白的。
“好,好,好,教,再教一遍,你看仔细了。”
萧祁川又拿起沈萱的手,带着她抚上琴弦。
“这个东西就跟你施针一样,有个轻重缓急,好,这个……松手……”
被萧祁川握着的手突然僵住,萧祁川松了手,低头看着她。
沈萱愣在那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忘忧?”萧祁川疑惑的喊了一声。
沈萱立马翻身起来,骑坐在萧祁川的腿上,“你刚刚是说,这个乐谱就跟施针是一样的对吗?所以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乐谱,这分明就是玄机针诀失去的那一部分,对不对?”
萧祁川看着眼前兴奋的人,这会脑子转的倒是快了。
“你说的这个高低长短,对应的就是轻重缓急,也就是施针的深浅轻重,对,就是这样,就是针诀。”
沈萱因为想到了这个而兴奋不已,央着萧祁川让他把乐谱给写出来。
“你先等等,这乐谱便是我写出来了,你约摸也看不懂,你的针诀是什么样的,咱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改成针诀。”
萧祁川看着兴奋的沈萱,他的心里头也是高兴,托住她,将她抱起来,朝着书案那边走过去。
外头守着的人听见屋里的动静,也是松了口气,看来萧祁川的怒气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