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人是金使者带来的,如果闫雪在黑先生的家中出了什么意外,那自己可真的说不清了,尤其是黑先生现在还睡在卧室里。金使者看着自己敲了那么久的门闫雪还没有过来开门,便开始拍门,如果闫雪再不开门,自己就要冲进去了。
闫雪没有听到金使者的拍门声,黑先生反倒是从睡梦中被吵醒了。黑先生原本就没有受什么大伤,只是被血痴放血放的有些虚弱。刚刚吃了一些补药,又睡了一觉,现在已经好多了。
“金使者,怎么了?”黑先生扶着门看着正在狂拍自己家浴室门的金使者,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我。。。”黑先生突然出现把金使者吓了一跳。
“你要是去洗手间,卧室里面也有。”黑先生看着金使者这么着急的敲门,以为金使者是想去洗手间的。
“不是的黑先生。”金使者看着黑先生扶着门,走到黑先生的面前把黑先生扶到了沙发上。“闫雪她在里面呢!都好长时间了,我担心她是不是晕里面去了。”
“闫雪?她不是在血痴老巢吗?事情都解决了?”黑先生这时才注意到有水声从屋里穿出来。 “解决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
“血痴呢?我怎么记得明明是张使者带着我来的,可是走到半路张使者不见了,血痴来了张使者现在怎么样了?”因为黑先生当时很虚弱,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到张使者的不正常。
“他,张使者就是血痴。从一开始就是她故意引诱你去的那个地方,后来把你送回来的半路上被闫雪和阴府战士他们拦截下来了。”糟了,等会黑先生要是问自己血痴现在在哪,自己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如实说吗?可为什么觉得就像是在背着闫雪在向黑先生打小报告呢?
“哦?是吗?这么说是我从一开始就进圈套里去了?”现在真想大白黑先生仔细回想在找血痴老巢的时候,好像确实是在无形之中被那个张使者牵着鼻子走的。
“那血痴现在怎么样了?抓住了吗?”血痴如果没有被抓住,始终是一个隐患。
“血痴她。。。”金使者看了一眼浴室的门。这个闫雪洗个澡怎么这么长时间?难道是真的晕过去了?赶紧出来啊!
“血痴怎么了?”黑先生看出了金使者的吞吞吐吐,难道血痴又逃了?
“血痴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血痴竟然死了?自己还没有问出来白先生和白枫亦现在在哪,怎么就死了?她死了,白先生他们怎么办?
正在金使者纠结万分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闫雪穿着黑先生的衣服,袖子卷了好几道,裤腿也卷了好几道,手和脚还是没有漏出来。
“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黑先生看着自己的衣服穿在闫雪的身上就像是一个被单一样。
“我的衣服脏了。”怎么整理都没有用,干脆就这样吧。闫雪手提着裤子也坐到沙发上。
金使者看着闫雪终于出来了,松了一口气,连忙起身:“黑先生我先走了,阴府还有好多事需要忙。我先走了,先走了。。。”金使者边说边往门口退。
“嗯,你先去忙吧。”闫雪说。
金使者一溜烟的跑出了黑先生的房间。看来以后要里闫雪远一点。
“你的头发怎么没有擦干就出来了啊?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原本还在担心白先生和白枫亦安危的黑先生,看着闫雪顶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就出来了,操心病又开始犯了。
看着黑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干毛巾作势要给自己擦头发,闫雪浑身僵硬的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心中也不由扼小鹿乱撞。
黑先生明明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自己的心思,现在还对自己这样,这是不是说明。。。
黑先生看着闫雪僵硬在那里,两只眼睛也不知道在四处看着什么。看着闫雪这个样子,黑先生才猛然想到之前发生的事。
黑先生的手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中的毛巾放在了闫雪的手里。
“自己赶紧擦擦,不要感冒了。”
“哦。”尴尬。。。这样一来,闫雪反倒有些坐立不安。
“那个听金使者说血痴已经死了,你知道吗?”强找话题。
“嗯,知道。”
“怎么就死了呢?我还没有问出白先生他们现在在哪。”黑先生的心中始终把闫雪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人,所以黑先生在闫雪面前说这些只是单纯的找话说而已。
“黑先生我知道白先生他们现在在那哪,只是。。。只是情况好像不是很乐观,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