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府被夺爵去了崖州回不来,女儿再嫁个神医带回京城相当于上门女婿一样,多好。
越说越兴奋,和静长公主附和她的话。
周二太太被大嫂骂就说出来是和和静长公主一起说的这个话。
伯夫人气得哆嗦,指着她说道:“你说了归氏,这会你又说蒋家,说到和静长公主头上,你信不信你这话说出去,和静长公主能把你的脸扇烂!”
周二太太赶紧摸脸,脸疼啊,丈夫昨天回来又给了她一顿巴掌。
归侯爷那头在香里香外请客,请的都是儿子在崖州的人家,除了周家。
父亲回来捎带了那些个小祖宗们给家里写的信和东西,这回请谁都来了,吴五爷也来了。
当着所有客人的面归侯爷给我二爷赔礼道歉,说是自己小心眼,想错了,打了他对不起,让他打回来。
吴五爷要的就是归侯爷当众给他赔礼,打他是不可能打的,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和归家走近一步,化干帛为玉帛,他还指望请杨神医去他家给母亲看诊呢。
两人谁也没直接说是周家说的,但是来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子,一看怎么少了周家,再听一听吴五爷说的话,明白了,传谣的源头在周家。
回到家再听自家媳妇说苗夫人去了周家,那就确定了是周岩真他母亲说的。
和静长公主在家里心惊胆战,她知道周家是绝对不会把她说出来,但毕竟做贼心虚。
听到丈夫喝了酒回来说起这事,说到周家,那种鄙视那种瞧不起的神态,和静长公主站起来,慢慢跪到丈夫跟前。
还是先承认自己吧,要不然就凭丈夫那个精明劲早晚也能知道是她和周二太太一起说的。
蒋员外郎见媳妇跪下吃一惊,马上想到不仅仅是周二太太说,自己的媳妇儿也是那长舌妇。
他胀红着脸问道:“你也说了?为啥?咱家全理还在崖州,你成天这不放心那不放心,回头你说这话?”
和静长公主把大女儿看中杨元这事说了。
蒋员外郎一拍扶手说道:“胡闹!你为了你自己女儿,你在外面胡乱说,要是别人也为了自己女儿来说你女儿,你会如何?”
和静长公主低头道:“我知道错了。”
“你自个也是女子,你知道名声对女子会如何?全理来信怎么夸赞门老二的儿子?他从来没有这么称赞一个人,你却为了你闺女编排人家的亲娘?
“我女儿哪怕看中一个平民一个山民,只要人正家正,我也不愿女儿的亲娘为了阻止女儿胡乱编排别人。”
和静长公主也后悔,怎么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她流着泪,双手合十不停地搓手,“我错了,相公,我错了,是我的错,你罚我吧。”
蒋员外郎闭了一下眼,睁开说道:“明天让慧敏去庙里念念经,心太浮躁,唯有经书让人平静,一年不行就呆三年。”
和静长公主瘫坐在地上。
她知道丈夫的脾气,说出的话想让他收回,你找到皇上都不行。
急眼了要是说出和离的话,那就更没办法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