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虽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私会,想让他接盘帮易中海养孩子和秦谁茹偷偷上环的事打击的不轻,但因多年以来,将对父亲的憧憬全都代入到易中海身上,免不得在心里为其开脱。
见傻柱犹犹豫豫的样子,刘光福悄悄踢了踢何雨水,给她使了个眼色。
明白过来的何雨水,将刘光福前天教她的话,讲了出来,给予傻柱最后一击,打破他心中的幻想。
“爸,当年您走得那么匆忙,不光是因为白寡妇吧?”何雨水冲何大清道。
“嗯!雨水,傻柱啊,当年你爹我是不得不走啊!”何大清无奈道。
支着耳朵在一旁听的傻柱一愣,难道当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何雨水扫一眼傻柱说道:“是不是因为咱家的成份问题?”
“就是因为成份问题,我才被迫离开四九成!”何大清讶异的看了眼女儿。
“咱家三代佃农,有什么成份问题。”傻柱忍不住插嘴道。
另一边,父女二儿眼神交流,最后还是由父亲何大清来解释道:“你个傻柱子啊,咱家三代佃农的事,经不住查的。
你爹我学的谭家菜可是官府菜,在那年月,是普通人能学的吗?
我为什么教了你谭家菜,还让你拜一位川菜大师当师父,我这一派没人能教你吗?
当初之所以离开四九城,是有你们白姨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不想你们受我牵连,只有我走了,留下年幼的你们,你们兄妹俩三代佃农的成份才不会被扒,懂吗?”
听了父亲何大清的这番话,傻柱彻底被震醒,他可是以家里是三代雇农为荣,经常拿这说事,平日里他能活的这么潇洒,还时不时顶撞上级,靠的就是自己的厨艺和家庭成份。
回过神的傻柱,才知道父亲何大清是爱自己的,这么多年来的怨恨,是多么的可笑。
以前有多怨,现在就有多悔,“叭叭”两巴掌搧在脸上,不一会,脸就肿成一片,傻柱一下子跪倒在父亲何大清身前,不住的道歉。
何大清见儿子终于醒悟,赶紧扶起傻柱,嘴里念叨着:“我也有错,不能全怪你。”
一旁的小棉袄漏风了,在那里拱火道:“让傻哥在那里跪着,他现在越来越不靠谱了,正好让他反省反省!”
“不靠谱,他做什么荒唐事了?”何大清听出何雨水话里有话,心里咯噔一声,儿子不会又做了什么傻事吧。
“这些年傻哥每个月的工资不到月底,都会花的干干净净。
他工作那么多年来存下的钱,也都给秦寡妇家献殷勤骗去了。
现在他在我们那片名声都臭了,媒婆也不愿上门,说他和寡妇不清不楚。
而且,傻哥对我这个妹妹不闻不问,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了秦寡妇家,我是一点边都沾不到,就连我这次高考他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拉他来见您,他都不晓得我考上大学了。”
“不可能,傻柱不是大手大脚的人。
他最多就是喜欢晚上喝点小酒配花生米两杯,这能花几个钱。
不过,他这做哥哥的没照顾好妹妹,确实该打。”何大清和稀泥道。
何雨水恼怒自家老爹避重就轻,索性直接把这两年里,傻柱如何掏心掏肺帮助贾家的傻事,都‘巴拉巴拉’的说给了何大清听。
全部抖落干净,何雨水觉得自己的心情都舒畅了许多,躲在一边等着看戏。
何大清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女儿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了。
任谁遇上这些窝心事,念么高兴得起来。
“这傻柱真是太不考谱了,刚才就不该扶他起来,教训的实在太轻了,等下次再找个机会,得好好修理一下这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