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锁,何大清进入久违的家。
何雨水那间房还好,收拾得挺干净的,傻柱这间就你邋里邋遢,脏得得,并且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粮食也不多。
何大清看得眼直抽,叹了口气,把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下,然后找几块抹布,和儿子把桌椅板凳擦擦,接着处理食材,准备晚上做好吃的。
平时这屋子,傻柱看着没什么问题,可现在让亲爹一看,加上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他脸色大窘,抢着干起活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院里的人相继回到家中,从女人和孩童的口中,获知傻柱他爹回来的消息,老邻居们登门打个招呼。
现在放暑假,身为老师的一大爷阎埠贵不用上课,每天只要到福利院报个道,算算开支就能回来了。
这老扣,深爱算计,多了份福利院的补贴,还想着占便宜,他才知道何雨水考上大学,亲生父亲也回来了,想着登门道喜,如果能留下来吃顿饭,那就更好不过了。
“傻柱~~”一来中院,阎埠贵就看到了站在院里一打水的傻柱,老远就开始喊道:“傻柱,听说你爹回来了?”
“是啊,一大爷。”
然后把一大爷迎进屋,由何大油招呼,两人寒喧起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脱口道:“老何,是你自个回来,还是他们两兄妹谁找的你?”
何大清随口回道:“嗯,本来是雨水拉他哥给我报喜,说她考上大学,没想到家里这边还出了点问题,我顺便过来解决一下。”
阎埠贵感叹道:“看来是赶上了。”
何大清乐呵呵的回道:“可不就是赶上了吗!”
两个人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打起迷语来。
以前傻柱几次相亲都被破坏,院子里的老人,或多或少都能瞧出一些矛头,易忠海的目的隐藏的很深,但阎埠贵还是能看出点苗头。
他只是不太敢确定傻柱相亲不成和易忠海有关,毕竞,易中海藏得很好。
不像明面上,傻柱多次相亲无果,有点眼力劲的都知道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搞的破坏。
他阎埠贵以前是三大爷,这三大爷就是凑数的。
傻柱这人以前嘴巴特别臭,没把他这三大爷当回事,没少被怼,所以他也不太想管事。
现在不同了,他成了一大爷,还是四合院唯一的管事大爷。
虽然他的眼界跳出了四合院,也不太在意这一大爷的位置,但他还是该探风的探风,该告诫的告诫。
两人聊着聊着,何大清就说起了等会他要招开全院大会,有笔钱款的事要找易中海算清楚,还叫了居委会的王主任做个见证。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双眼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刚刚何大清说的这番话,让他马上想到,早些年易中海帮傻柱和雨水,每月给三五块钱,时不时送点细粮,家里炖肉吃,也不会忘了稍上傻柱兄妹的事。
这些年大家都看在眼里。
以为易中海是做好人好事,何大清知道了,不说感激涕零吧!至少也要说声谢谢。
如今看来有大问题啊,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啊!
他易中海平时也就是施点小恩小惠,嘴上喊的震天响,手上只有一点点,怎么会十几年如一日,大手笔的帮助何家兄妹。
“那些钱……不会是何大清邮寄过来的吧?”
阎埠贵逐渐琢磨出味。
如果这些钱原本就是何大清寄来的,请对方帮忙照料俩孩子,那就说得通了。
那么易忠海从不事先讲明,反而用老何的钱讨两孩子的感激、对外捞好名声,这可就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