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援朝他们都老老实实的跟着学,直到这句: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声音一下小了一多半,只有一小部分人跟差唱了出来: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
然后越来越小。
这群人不傻,很快回过神,听明白了刘光福教的这首《征服》歌词里的意思,不再开口,学起阿三非暴力不合作。
“怎么不唱了,接着来啊!”问了几遍,见他们还没动静,刘光福又道:“别以为我治不了你们。”
说完从随身携带的“薛定谔的背包中拿出个瓶子,然名指着它说道:“知道这里面装得是啥吗?”
“我的痒痒水虽然用完了,但我还有它,这可是好东西啊,专门给牲口配对FQ用的高级兽药,还是浓缩版幼。”
介绍完毕后,刘光福扫视一圈,再次找到小倭本子杜卫东,不顾他激烈的挣扎,捏开他的嘴,滴了滴药剂进去,然后紧紧捂住他的嘴,直至咽下。
不销片刻,小倭本子杜卫东,全身泛红,气血上涌,n因其受伤四肢俱断,便趴在地上疯狂的学蛆拱行,眼里还满是血丝,面目狰狞,嘴里不断发出低吼,向身边的人拱去。
一下子,小倭本子杜卫东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存在,他周围的人不顾腿伤,四处躲避,生怕被他抓到,被迫和他来场击剑比赛。
“喔嘈!”钟跃民几人本以为刘光福说他手里的是配对FQ兽药是开玩笑的,以为只是另一种代替痒痒药之类的,没想到真的是这种专用药,还踏女良的效用贼好,顿时有些无语,他们实在是猜不透刘光福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心直口快的李奎勇马上问道:“光福,这兽药那来的,你怎么还随身携带?”
李奎勇的问题也是大家都想问的,都想看刘光福怎么回答!
“嘿嘿嘿!这药效果不错吧,这可是我精心配制的,比别家的效用强出的几倍呢!”刘光福开心地向朋支推广态他配的药。
李奎勇满头黑线,他是要问药效吗?他不过是想问刘光福为什么要弄出这兽药:“我不是问药的效果,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弄这个兽药,而且还带在身上?”
“那个前段时间我不是带你们和福利院孩子们研究学习《母猪的产后护理》等农科书籍吗,这是其中一项成果。”
“有一次,福利院附近那边牲口不愿配对,我本着实验目的,配了这药,给那些特口用上,没想到效果贼好。”
“这不,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春天即系,就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所以那些大队、公社的老乡们都来找我求药,我前两天刚配好,顺手放包里,准备过两天给老乡们送去。”
“刚好,今天我手里的痒药水没了,就拿它顶上,没想到,这药对人的效果一样棒啊,哈哈哈\^O^/”说完,刘光福摸摸脑袋,没心没肺的笑起来。(′??ω??`)
钟跃民他们几个也分不清刘光福是真没把这当回事,还是在装傻,而黎援朝他们一大帮人看刘光福却像是在看一个头上长角的恶魔,下次打死他们也不敢随便招惹这小魔王了。
还真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刘光福这小魔王的心切开来妥妥的全是黑的,全是整人一类的东西。
就这么一会功夫,小倭本子杜卫东已丝追上一个可怜虫,正在用牙咬他的裤头。
那小可怜,满脸的惊恐,不停的后退挣扎,嘴里步惊云附体似的大声喊道:“你不要过来啊!
!”
抓住裤子的并不停向上提,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嘴硬心软的钟跃民最先看不下去,跑过去提起小倭本子杜卫东的后颈,想将其拉开。
谁知,杜卫东死不松口,咬住裤头不放,最后还是刘光福抽了两个人的腰带,将腰带勒住杜卫东的嘴,然后和他的腿反绑上,成一个下腰式的反拱形,这才解救下那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