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渐渐的变得像平凡的兄妹一样,但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
花梨绘自从有了他这个哥哥,那可算是横着走了。
由于太嚣张,所以他经常被人打。
可是每次只要一看到花梨绘甜甜的笑脸和甜甜的棒棒糖。
他便觉得值了。
和花梨绘在一起,觉得空气里都充满了自由和糖果的味道。
他经常努力遮掩伤口,顶着会被母亲骂的风险,回家偷偷使劲快乐地涂药。
有几次,他脸上有伤。
花梨绘看到了就哭了,见一次哭一次,然后给他买了好多好多的棒棒糖。
再然后,花梨绘变得安静懂事,不再给他惹麻烦。
她不主动招惹,她也开始学会了自己反击。
一瞬间他就觉得在花梨绘身边,自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他以为花梨绘不要他了?
以为那些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日子会一去不复返。
直到花梨绘再给他棒棒糖。
原来她是给他报仇去了。
花泽司站在妈妈面前:“那能不能多给我五毛钱?”
花母:“你一个人不够用吗?”
花泽司:“我想请别的小朋友吃冰糕。她请我吃了棒棒糖。”
花母:“男生还是女生?”
花泽司:“女生。”
花母很爽快地把五毛钱递给了花泽司,以后每次都会这样。
花母看着花泽烈:“花泽烈,你多跟你弟弟学学。”
花泽烈和花泽司差了十几岁,他的长相不同于花泽司的温柔优雅,是明亮快活放纵不羁,邪魅狂妄,当真应了一个“烈”字。
花泽烈:“妈,你少给弟弟说这些他还小,等他长大了就会明白。”
那个时候的哥哥是热烈张扬的,还没有经历那段令人刻骨铭心的爱情。
家里只有母亲,还是那么温馨安静。
小梨子也还是那么的活泼,没有建立起心中的那座城市,还没那么宅。
人总是会在经历了一些苦难后才会倍加珍惜身边所拥有的东西。
小梨子、母亲、哥哥……
晚上吃糖容易蛀牙。
花泽司把糖放在枕头上,睡着了。
花梨绘是甜,在他平静压抑的时候是他的甜,在他落魄的时候也是他的甜。
最爱的小梨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意?
话说那天,花梨绘在卧室睡觉。
大厅里面两个人爆发了一场短暂的争论。
花梨早指着那一打东西:“我这么大的人怎么能穿草莓小裤子呢?要是我女朋友知道了,她会笑话我的。”
妈妈:“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给你买,你是要打算穿几年啊?都穿起洞了。你女朋友就不会笑话你了呀?”
“成天想东想西的女朋友都没有。还在担心女朋友会不会笑话你。”
花梨早:“好吧,好吧,我拿到我工作的地方去穿。”
妈妈觉得花梨早变听话了。
于是,花梨早就悄悄把东西伪装了一下,塞到了花梨绘的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口袋里。
要我一个大男生穿草莓裤子怎么可能。
我给我妹穿。
于是,对此一无所知的花梨绘就辛辛苦苦扛着蛇皮口袋上了大巴,然后再到学校送给了花泽司。
花泽司是满心欢喜的打开……羞到脸都埋到书里去了。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无法直视花梨绘。
她看起来那么正经怎么会送他这种东西?
还那么可爱。
林狗他们天天各种姿势望阳台上面的晾衣杆,因为他们三个在打赌花泽司什么时候会穿草莓小裤子。
想到花泽司这么个大男生穿草莓小裤子,想想就激动。
然而他们并没有看到。
莫非花泽司偷偷穿给自己看呢?
这花都不洗一下嘛?
简直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