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下俊心中一痛:“我不在乎,总有一天,我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你只要愿意回头,我就一直在你身后。”
少年时喜欢过的人,总是很难忘记。
花梨绘看着时间,皱了一下眉头,卖完了。
烦。
花梨绘开始斩桃花:“我不会回头。哪天我要是后悔了,我就算把自己头拧掉也不会回头。”
她宁愿孤终生也不会爱他。
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花梨绘,“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
花梨绘把肩膀上的爪子拿下来,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玩:“谁让你来的,我自己就马上就解决完了。”
花泽司插班到花梨绘他们的班上,没到一个月就转到更好的班去了。又是大学四年的变化,让花泽司褪去了幼稚冲动变得温柔内敛。
旁边二人竟一时间只觉熟悉却并没有认出来。
伊下俊如临大敌:“你是谁?离她远点。”
花梨绘低着头玩着花泽司的手指,把舞台交给了花泽司。
花泽司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是她男朋友。怎么了?”
幸好,小梨子没有反驳。
白亦灰:“不愧是班花,这么快又勾搭了一个了。你是她的男朋友,花梨绘在高中可是跟好几个人不清不楚,还流过产。”
林狗:“白亦灰,你少说两句。”
花梨绘冷笑,摆弄手机,悄悄摁下录音键,“把你刚说的再说一遍。”
林狗按住白亦灰,“不要说了。”
不管真相如何,到头来肯定有人受伤。
白亦灰:“我偏要说,她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了?”
花梨绘不轻不重捏了一下花泽司的手指。
白亦灰以为花梨绘怕了,挺起心口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末了还问:“现在,你听懂了吗?”
花泽司怒极反笑:“小梨子的过去如何,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跟我说。”
花泽司:“你是不是还要说校外有人给小梨子送饭,开车送小梨子?”
“送饭的那个人就是我,开车那个人还是我,后来和小梨子转班和她同桌的人还是我。”
“小梨子当时不喜欢我,是我一直假借朋友的名义纠缠不放手,小梨子也没有被任何人包·养。”
花梨绘和花泽司十指相扣,花泽司的五指瞬间传来剧痛。
花泽司面不改色:“你说小梨子流过产,请你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侮辱诽谤。”
伊下俊愤怒地质问白亦灰:“白亦灰是你给我说的花梨绘脚踏两条船,还被外面的人包·养。”
让他云里雾里,误会丛生,错失良机。
白亦灰缩着脖子,大声叫嚷:“我也是听人说的。说不定花梨绘就是被其他人包·养,流·产,否则她怎么那么有钱?经常请假回家,谁知道她去哪里?”
花梨绘:“白亦灰,我的护肤品好用吗?补品好吃吗?我扔掉的内·衣捡起来洗洗还用得舒服吧?”
“有钱就是被包·养了?你的思想可真够复杂的。”
花梨绘的爸爸是建筑工地的包工头,俗称“二老板”。花梨绘不知道她爸有多少钱,但是他们家房子多呀。
农村几个户口三四套房,城市五六套。前头好几年,有个大老板亏了把房子抵给花父……
花梨绘家是穷过,但那是小学初中的事情了。
谁规定穷就要穷一辈子?
谁规定有点钱就挥霍?
花梨绘家不喜欢显摆,花母昨年看到有非洲猪瘟,估计肉会贵,跑回农村老家养猪,前段时间猪死了一堆,又开始养鸭子养鸡……
城市水电费贵,蔬菜水果农药这样那样的东西多,鸡鸭鱼吃饲料长大。自己在老家自给自足,还健康一点。
花梨绘毕了业,还跑到老家去养猪。
白亦灰觉得脸皮就像被花梨绘扯下来一样,嘴角抽搐,负隅顽抗:“那些是你让我用的。”
花梨绘:“那你事先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伊下俊吼着白亦灰:“够了!有好多事情还是从你的嘴巴说出来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个时候,白亦灰还假装是花梨绘的好朋友,说着自己忍受不了才和花梨绘闹掰。伊下俊居然还信了。
如今看来,白亦灰满口谎话。伊下俊只觉得自己被猪肉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