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司站在旁边现场教学,“可以翻了,全部都翻一遍。快一点别糊了。”
花梨绘拿着锅铲跟拿大宝剑一样奋力挥舞着:“好的好的。”
“小梨子。”
“嗯?”
“你有没有感觉锅里的土豆变少了?”
“没有呀。估计是缩水了吧。”
“你看看地上掉没掉?”
“没有呀,我都没有看到。喔!什么时候掉你脚板上了呀?”
……
下午,午觉后。
花泽司一觉醒来,到处都没有看到小梨子。
花妈妈吃冰糕:“她让我们别去找她,她一会自己就回来了。你要是担心,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她吧?”
花泽司:“好。”
花泽梨也跟着花泽司走了。
此时此刻,花梨绘正拿着一个布口袋,带着工具,正在山坡下的荒野里摘茅莓。
茅莓的叶子刺刺的,叶子绿油油的,紫红色花朵一开就是几朵一起开,果实熟了就是红溜溜的,果粒挤在一起往外凸起像一个菠萝,果粒上面大多有一点绒毛,生长起来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一眼看过去,一片深浅不一的绿色;紫红色的小花花在风中摇摆;红红黄黄的果实有的张扬在枝叶上,有的藏在其他的绿叶下,星星点点犹如一粒粒诱人的糖果。
花梨绘戴着个草帽,精心挑选了一颗红溜溜的茅莓,吹一吹,拔掉托着果实的萼片,丢进嘴里,汁液被牙齿挤压流出,天然的酸酸甜甜瞬间青睐了神经。
花梨绘倒是想过用茅莓来酿酒,不过每次摘完了,还没有酿就吃完了。
“多摘点还可以回去做茅莓酸奶。”
花梨绘看到一条流畅的线条从坡上掉到下面沟沟里去了,“有蛇!”
有动物?
花梨绘一抬头就看到花泽司走了过来,花泽梨跟在旁边一跳一跳的。
碰掉了踩扁了好些茅莓。
可惜了。
花梨绘挥挥手:“花泽司,不要狗进来,小心扎到狗脚!”
花泽梨一看到妈妈挥手耳朵一直一抖马上抛弃爸爸冲了过来。
花泽司走了几步,脚都被划痛了,还是继续走过去。
两个人头挨着头蹲下来一颗一颗摘茅莓。
“摘这种红的,黄色的很酸。”花梨绘摘了一颗做示范,背上瞬间铺了一层毛毯一样,草帽也在动,“花泽梨!你给我下来。”
花泽司把刚刚摘到手里的黄的吃掉,给花泽梨喂了一颗。
花泽梨一口哆,一咬,顿了几秒,从花梨绘背上滑下来,然后就像被触动了某个开关一样摇着脑袋撒丫子冲到旁边的小路上不停吐舌头,时不时狗眼雪亮地盯着罪魁祸首。
汪!
你笑?
汪!
你还在笑!
呜呜呜~
怎么办好想咬死那个一直在笑的男人?
太阳大,两人没摘一会就回去了。
花泽司提着口袋,喝了一口柠檬水温:“你拿一根竹竿做什么?”
花梨绘一路走过,有草的地方都会提前敲敲:“打草惊蛇。”
山林里成片成片的松树,脚底下是软软厚实的青苔,一个被啃掉一部分的松果掉下来砸到脚边。
花梨绘正说着:“等下了雨,到处都是菌子,我们就可以来捡菌子。捡一篮子去卖,可以买几个冰糕。”
“快看!松鼠!”
往上一看。
黑黝黝的眼睛一瞧见他,树上的爪子一动,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一晃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