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绘回到家中,往沙发上一个四脚朝天的狗躺。
啊!
锅盔凉粉真好吃。
就是有点辣。
呛到鼻子里更辣。
手机上花妈妈发来消息,让她再坚持几天,什么如果花泽司知道了,她就亲自去解释。
花梨绘看完了把消息删掉,忽然捂着眼睛吃吃发笑,笑地被学生气得痛的肝又痛起来了,眼泪都流出来。
她妈来解释?
解释为了利益,让自己有男朋友的女儿故意吊着人家吗?
也不怕花泽司说他们狼狈为奸,互相包庇。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还好明音织估计也是在哄骗她。
左右最大利益是他们,做出最大牺牲的人却是她。
谁让她把亲情摆在了第一位。
亲情将是她这辈子都难以斩断的羁绊。
明音织是挂着大太阳的晴天,太刺眼了,太热烈了,容易灼伤自己也容易灼伤别人。
她不需要,她更喜欢像花泽司一样温暖却不伤人的月夜天。
……
花父已经和花妈妈好几天都没有好好说话了。
他知道是他对不起她。
可花梨绘也是他的孩子呀。
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孩子为了金钱利益去牺牲se·相?
花父想维持这段曾经差点破碎的婚姻,不想花梨绘做出出·轨丢脸的事,不想花梨绘受到伤害,又想促成这次的合作……
到最后还是默许了花妈妈的行为。
虽然夫妻恩爱,花梨绘却是埋在夫妻二人心中多年的隐患。
……
花梨绘迷迷糊糊地睡着,有软乎乎的东西正贴着她的唇瓣,闭着眼睛,伸出手刚准备打“花总管”,细弱的手腕就被一片温热握住了。
花梨绘刚要睁开眼睛,眼前一黑,就被一只手遮挡住了视线,有一刹那的恐慌与茫然,继而就是本能地屈膝攻击。
“唔~”
上头传来一阵难受的闷哼,花梨绘瞳孔一定,就被来人压进柔软的沙发里,唇齿之间的询问都被狠狠堵了回去。
熟悉的草莓味随着热度的上升,烘开在二人的呼吸间。
“咚咚咚!”
什么东西撞击地面的声音,而且还在往这边靠近!
唇瓣上一痛,不专心的花梨绘被惩罚了。
过了许久,花梨绘得以重见光明,眯了眯眼睛,耳边是动听的呼吸声喘地耳朵软软的有点痒,毛绒绒的脑袋靠在脖子边,她伸出手推了推。
“你……还好吗?”
“嗯。”
“刚刚?”
“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我……不告诉你!”
花梨绘盖着人形电热毯,眉眼间泛滥着樱花样的浅粉色,唇瓣水润润的,轻轻挑了一下眉头,趁机挼了一把花泽司的脑袋。
好顺。
还不掉毛。
另一方面必须客观地承认:讲真的他好重,而且还没有花总管的毛毛舒服。
花总管被关在狗笼里,嘴巴上缠着绷带,前面两只脚绑在一起,后面两只脚绑在一起。
即使是这样也无法阻挡它前进的脚步,咬牙一直在狗笼里搞事情。
我呸!
有对象了不起呀!
秀恩爱!
看我花泽梨两千瓦大灯泡炸死你们!
呜呜呜~
谁来救救我。
屎尿急了!
花总管突然不动,安安静静不出声了。
嘤嘤嘤~窝好怕呀!
一叫一动就怕屎尿喷!
该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