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啊,好难选择呀。小孩子才做选择,而我全都要。”
“嘿嘿,想得美。一天小说看多了。你还是做梦去吧。”
“啊!叶医生!”
“叶医生来了!”
立刻大家绝口不提,保持着微笑:“叶医生,好。”
没有被听到吧?
背后说人家,结果遇到了正主……羞死人了……
呃……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叶医生都听到了。
叶医生又恢复了原来那副斯文温柔的模样,点头和大家打招呼,询问夜里花梨绘的情况。
等叶医生一走,大家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哎呀,妈呀,叶医生喜怒不行于色,永远给人温柔的模样,好危险,好恐怖,隐隐约约给人“斯文败类”的感觉,超级像优雅的吸血鬼,于微笑温柔之中洁白如玉的手就穿透了你的xiong膛。
过道,叶医生并没有直接冲到花梨绘的病房,他靠在栏杆上,微弱的风吹拂着柔软乌黑的发丝,轮廓分明的侧脸,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十八九岁的脸上都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叶医生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摩挲着,柔亮的眸子散发着无声的悲哀和温柔,精瘦的身体在宽大的白大褂里显得有些瘦弱,小心翼翼把照片塞进钱包里,才整理好衣服往前走。
曲起手指轻轻敲门,耐心等待。
花梨早在过道的尽头打电话,远远朝叶医生挥手,叶医生微笑着点点头。
当有人从里面打开门,他在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
阳光中的尘埃犹如飞舞的万千蝴蝶,翩翩飞扬停靠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唤不醒紧闭的双睫。阳光下,透着光的皮肤,苍白入纸的容颜,模糊的轮廓无一不美,脆弱不可触,似乎下一秒她也会变成蝴蝶从窗口钻出去,远离所有的苦痛。
床边坐着一个男生,无声的温柔如心莲绽开在静水之中,那二人双手交握在被褥上。
那个男生回过头来,果真是干净好看,温情如水,如翩翩公子,站起来,笑着对着他喊了一声:“烈。”
空气凝结,尘埃变成了点点萤火,忽而急急坠落如流星。
叶医生放在口袋里的手一紧一松,张开怀抱,抱着来人,“司。”
“你们认识?”花梨早站在门边,目瞪口呆。
花泽司和叶医生松开,对视一眼,一起朝着花梨早微笑点头。
“我哥,叶泽烈。”
“我弟,花泽司。”
“你们是亲兄弟?长得一点也不像呀?”花梨早眨巴着睫毛。
花泽司:“如假包换,亲兄弟。我们一个跟着父亲姓,一个跟着母亲姓。”
花梨绘依旧未醒,安静如陶瓷娃娃,睫毛被阳光镀上暖光如银信叶。
路过垃圾桶,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伸出来,朝垃圾桶一塞。
一支玫瑰朝下坠落,花瓣散落开,再美也无人赏,凋零也无人叹,拔掉了刺美丽下伤痕累累,闭合了所有心思,孤芳自赏中焚烧尽所有迷离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