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女救了我,也告诉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源稚生说着,看向了凯撒几人“他说他和你们现在也是盟友的关系,为了……杀王将。”
凯撒耸了耸肩表示默认。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都想让王将死,那就没什么可矫情的,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和极恶之鬼联手也不失为一种正确的选择。
源稚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他继续说道
“他还说你们是群令他也感到震惊的家伙,他说你们很聪明,做出了很多……大胆的假设。”
“哦?比如?”
“他说你们猜想王将的不死之谜是因为他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相同的傀儡,你们杀了一只傀儡,他就换上一只新的傀儡,所以他不会死,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加入过战场,你们甚至没有见过他的真身,你们接触不到他,也就杀不了他。”
“的确是很大胆的假设。”源稚生说完赞赏的点了点头“但同时又极其合理。”
“不不不。”
凯撒打断了源稚生,他的眉间勾出一抹微微的寒光,他的声音也在同一时间冷了下来。
“这不是假设。”
源稚生皱眉“你什么意思。”
“昨夜我们和王将算是有了第一次正面冲突,校长和他有过近距离的交手,你说的确实是我们之前的假设,但在昨晚校长同王将交手之后,校长似乎将这个假设彻底证实了。”
“昂热识破了王将的面具吗?”源稚生喃喃。
凯撒嗤笑一声,像是在讥讽王将。
“校长是只老狐狸,王将在他面前还是嫩了点。”
“既然这样,那王将的最终阴谋应该已经破灭,我们剿灭了猛鬼众的老巢,家族中的内鬼橘政宗,以及他所支配的关东支部也被我们肃清,而王将最神秘的面纱也被你们揭开,他被逼到了绝境,如今在东京,他只是一个光杆司令。”
源稚生诉说的同时,悬着的心也松下了不少。
猛鬼众在蛇岐八家各大家主的心中一直都好似悬在心头的利剑,纠葛多年的宿命最终的结局必然是其中一方的彻底覆灭,能够站到最后的,只有二者之一。
好在,蛇岐八家才是站到最后的那一方。
“也不能说他是光杆司令吧,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余豢养的死侍,那群没有理智只听命于王将的畜牲有时候其实更可怕。”
凯撒说着,就连他回想起前夜的死侍狂潮都不禁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而且,你的弟弟不也是猛鬼众的二把手嘛,怎么能说王将是光杆司令。”凯撒补充道。
他不是想戳源稚生的伤心事,而是想把话题重新引回“源稚女”身上。
源稚女在昨夜救了源稚生,一定说了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否则以源稚生那刻板的性格,说到身为极恶之鬼的弟弟,怎会像如今这般平淡?
在橘政宗死去之后,不论对源稚女的感情是爱还是恨,又或是爱恨交错,源稚女都大概是源稚生在这世界上最为在乎的存在,甚至远超绘梨衣。
“稚女他……”
源稚生张口结舌,纠结了半晌之后沉沉的叹了口气,而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口说道
“稚女他说他不是极恶之鬼,他的血统很稳定。”
“你说什么!”
源稚生的话语像是白日惊雷,狠狠的轰炸在几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