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的双手紧紧的抱在路明非的腰间,泛起樱桃般红润的脸蛋上带着些许的心满意足。
似乎是因为路明非先前做出了还会相见的承诺,近日里有些忧愁的小怪兽终于驱散了心头的阴郁,安下了心来。
可被绘梨衣紧抱着的路明非就没有她那么怡然自得了。
路明非老光棍的标签贴了一辈子,可眼下怀里却拥着某个馋他身子的女孩。
而且这个在他怀中贪婪的享受亲近的女孩同时还是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这委实让路明非不好意思的同时还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问为什么做贼心虚?
因为这是在人家老哥的地盘啊!
上次绘梨衣拉着他离家出走就被象龟兄怀恨在心,被抓包的时候直接从数十米高空之上的直升机直接一刀斩下。
要不是路明非乃是重生归来的奇男子也!还真要被象龟那个重度妹控的一刀给吓得屁滚尿流!
但上一次的路明非好说都是在为了保护绘梨衣挺身而出,念着小弟如此英勇的缘故,想来估计象龟兄的怒火也是有所收敛。
可要是现在这抱着人家大妹子的样子被象龟兄当成捉奸,那路明非也只能委托师兄在老家那块给自己寻处便宜的墓地了。
然而千防万防,防不住墨菲定律!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你们……在干什么?”
阴沉中好似夹杂着怒火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
路明非这下还真差点屁滚尿流了!
他惊得回首,就遥遥望见走廊另一端的门口站着面色黑同煤炭的源稚生。
至于源稚女则在源稚生的身侧,手中竖起两个大拇指,好像在为路明非敢在兄长面前如此调戏人家的妹妹而感到佩服!
路明非从重生回来就觉得命运这玩意很操蛋!好巧不巧的就把畅谈结束的两兄弟送到了自己面上来!
而且还卡在某个奇怪的时间点,自己做出了某些奇怪的事情。
这不是针对自己嘛!
路明非抚着绘梨衣长发的手在见到源稚生的瞬间像是安了蓄力已满的弹簧,倏地高高举起,两手在空的模样好像是被当场抓获的犯人。
“绘梨衣!绘梨衣!你老哥来啦!再不放开我就西内啦!”
路明非急得中日双语夹杂着呼喊小怪兽,可小怪兽在他的怀中好像飘飘然而听不见任何的呼喊。
她的面色酡红,嘴角含着浅笑,微眯着眼睛的样子好似痛饮过陈年的老窖,于是乎美美的睡去。
路明非看着源稚生缓步的向他走来,源稚生的步伐并不急切,反而还有些缓慢,只是皮鞋踏地发出雷鸣般的踢踏声让路明非知道了象龟脚步的沉重。
走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源稚生缓慢的步伐似乎是为了给路明非悔悟的机会。
他脚下的踢踏声像是指针在钟盘上走过发出的声响,一声两声好似在给某个时间倒数。
路明非知道那是在给什么倒数——是自己能保全无恙之身的最后时间!
“绘梨衣!你再不放开我可真就要表演一个当场去世了啊!”路明非无奈的哭诉。
路明非的哭诉终于唤醒了小怪兽,她从路明非的怀中抽出身来,就看见了已至两人身前的源稚生。
“你们在干什么?”源稚生再度问道,阴沉却平静的表情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们就是……那个……这个……额……嗯!”
路明非下意识的就想为吃了象龟兄宝贝妹妹的豆腐而做些什么解释,可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想出什么借口,自己似乎真的在吃人家妹妹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