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可以过几天踏实日子了,拔掉了王守业这个祸害,苏家的琉璃厂也可以恢复如常了。
用心经营,重振苏家琉璃瓶的名声,想必上贡之事也是指日可待的。
至于丰家那里,防着就是了,也着实不能怎样,除非报官,人家顶多也就是个指使罪,还得王守业指认才行。
且谁看见了?若是不承认也是无法的。
好在做的是不同的生意,平日里也不会有什么来往。
上次秦暗办商会似乎也是没有请丰家,想来他家的实力也是一般的,那便不足为惧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守业也是到了回程的日子,可左等右等都再没看到苏家来人接他了。
最后实在无法,总不能一直住在庙里吧,干脆自己下了山,好在出门有随身携带银钱的习惯,无奈之下自己掏钱雇了一辆马车。
匆忙就要赶回家,这里他可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口中都快淡出水来了,正需要一顿大鱼大肉来祭一下五脏六腑。
钱带的也不够,基本都花在马车和车夫身上了,路上随便吃点,挨着饿,忍着路途的辛苦总算是到了。
结果一进门就听到了噩耗,令他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短短十天的功夫,事情也败露了,苏家也是跟他们一家人划清了界限,再不打算来往了。
前几天苏家还派人结算了工钱送来,特意通知了林月枝,以后王守业都不用来上工了,那便是他养家的活计也没了。
最坏的是,且对丰家来说,他已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折腾了这些年还是落得同样的结果,恐怕女儿还是要被卖去红院。
不行,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便是厚着脸皮也得再上门求上一求,求丰家定然是无用的,不然也不会逼迫利用他做那些个事了。
比起丰家,苏世宽最是心软,或许还能帮一把。
出门前林月枝特意提及千万得背着那苏甜,上次自己女儿本差点都求得苏世宽软下心来,都是那个苏甜坏了事。
两夫妻今日就要一同去求他,打算去琉璃厂堵人,苏甜身上有伤,自然得乖乖待在家,没了她碍事,还怕事不成?
苏甜近日在家,每日都看到爹爹面色似不大好的样子,时不时眉头紧锁,轻声叹息,想来定是因为王家之事。
且算算日子,这王守业也该回来了,不用想就知道那家人肯定会再来相求。
就爹爹这心软的性子,她都不敢保证,在几人的轮番攻势下会不会有所妥协,而答应他们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