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丰家瓷器铺的几拨客人都是边看东西,边聊着近日隅城中的大案,引得丰景年也是顺道听了几嘴。
“听说啊,那人贩还牵扯出别的许多案子呢!那证据是一堆一堆的往出蹦,不得了啊!
看来,可是有一阵热闹看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昨日好像又有了什么新的人证。”
说完二人便随便指了两个瓶子,包好付钱离开了。
丰景年心里愈加不踏实,这案子越闹越大,都快被整个隅城传遍了。
纵使日后找不到拿捏自己的证据,可若被那罪犯指认却是不妥的,以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去一趟牢房,必得想办法让二人闭嘴才行。
带上足够的银钱,去牢房一番打点才总算进去见到了二人。
“事已至此,你们两个也莫要再把罪名扯到我身上了,要什么,你们开口便是。”
“丰爷,我们二人都如此了,还能要什么?”
“就算是待在牢房,也总得些银钱打点才能好过些吧。”
丰景年打得一手好算盘,打算先用银钱封口,过个一两年谁还管他们,到时候自是不必再费心了。
王二行想了想,倒也行,伸手就要拿钱,二柱子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
“这只是一部分,若你们老实一点,信守承诺,我便会隔一段时间来送,大家都好过。”
最后二人约好,王二行乐得应下,丰景年满意的离开。
“二柱子,你傻啦?这几日怎么奇奇怪怪的。”
“二行,你不必再问,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正当王二行开口要再问,却闪过一抹黑影,落在上方的窗外。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东西。”
说完便丢下一颗黑色药丸,另有一大包油纸,包着东西,顺着木桩空档一起丢了下来。
二柱子拿着药丸就马上吞服,打开油纸,里面却是一只还热乎喷香的烧鸡。
“丰景年此刻可是巴不得你们去死,他带的东西也敢吃?”
来人一抹冷笑,听开口的声音却是个女子,王二行轻皱眉头,看着女子。
“你是说他要毒死我们?你到底是谁?”
“信不信由你们,与我无关。”
说罢便立即消失在窗口。
二人也是饿急了,眼看着二柱子已经薅下了大半边烧鸡,王二行也加入了,二人一边吃,一边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