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尘并不知这苏家和丰家到底结了怎样的仇,竟能到如此地步。
可据他白家多年对苏家的了解,苏世伯也还算一个和善心诚之人,做事也是极其讲原则的。
倒是这丰景年,言辞狠毒凶残,又处处背后使手段迫害苏家,竟还能干出掳走孩童的事,可见其品行。
再说了,甜儿一个小姑娘又能如何?哪怕是有积怨,还冤有头债有主呢!
“甜儿,别怕,这种穷凶极恶的狂徒自有法办,不必去听他的疯言疯语。”
白逸尘看着她的脚步突然顿下,身体似僵了一瞬,生怕小姑娘会心有害怕,赶忙开口。
“白大哥,无事的,我不会在意的。”
话是如此说,可白逸尘见她依然是一副若有所思,表情凝重的模样,哪里能放心。
“你今日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教你防身之术可好?”
此时也只有想办法分散她的注意力了。
苏甜微笑应下,这白大哥还真是护短,那丰景年都如此咒骂了,亏得他也耐得住性子,还能向着她说话。
不过这样看着,苏甜竟不觉有丝丝晃神,之前阿离哥哥也是这般对她的,二人还是有些相似的。
一来是因为信任,二来也实在还是外人,总不能因此对苏家行事心存疑虑。
苏甜还是大致把丰家和苏家的积怨原因直接讲给他听,她苏家又没做什么阴暗之事,大可言明。
白逸尘也自是信她所说,还替苏家愤愤不平,又是痛骂了几句丰景年,苏甜反倒还要笑着劝他不必在意。
其后白逸尘送了她回家,苏甜就马上拉着苏世宽进行一番交谈,道明事情的前因后果。
发善心做好人之前也得分情况,适可而止,这都是现实的惨痛教训!
苏世宽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对女儿内心的愧疚更是无以复加,原来都是他害了自己的女儿!
苏甜本意也不在此,见爹爹如此,心里万分后悔,安慰了许久才好些。
“爹爹,没事了,我都回来了,一切都好。
哦对了,启明草应该也要到成熟的时候了吧?
爹爹,还要劳烦你再多买几块同样的地,这次多留点种子再继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