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性问明江一鸣得图经过,猜了许久也猜不透这张图怎会在青溪洞出现。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匆匆回去查看。
命人在寨子四角以及中部打洞,看下面有没有中空地道藏有炸药。
一轮过后,没有收获,就在在四面增加挖洞地点,中间再选定八个点挖。
竟在寨内东南角一竹林旁边的洞穴察觉到异样。
一个寨兵在掘下三四丈时,坚实的泥土突然松动。用锄头在泥土是擂了几下,泥土“噼啦”响往下掉,一个宽丈余的地洞露出眼前。
挖洞的几个寨兵先跳下去。闻讯赶来的觉性与陆应风立马从洞中跳下。
眼前情景让他们既诧异而兴奋,地道宽宽窄窄的往东西两面延伸,朦胧的望不到尽头。
觉性叫人将两束火把抛下,与陆应风各执一束。
火光中见两边地道之间一段位置甚宽,像一个大厅,墙边堆放着颇多杂物,箩筐、盆盆砵砵、散落的衣衫、锄头等。
觉性飞快去对箩筐察看,看装的是不是炸药。但意外之至,是白花花的稻米!
另外也有些箩筐装着已经发蔫了的蔬菜。还在一个箩筐中发现了微干的猪肉,但仍颇有新鲜感。
觉性与陆应风开始分头走。觉性向西陆应风向东!觉性感到走到了飞龙寨下,但十余丈后就到了尽头。
地道是原色的,空旷旷的的没有什么装饰。
陆应风往东走了二三十丈,突然停下,有毛骨悚然感觉。
远处两边壁上燃着几盏烛灯,像在黑暗中闪着莹莹的光。
感觉有灯光的地方就有人居住,但他对这些灯光却感到怪异,好像灯光的主人不是人,而是有那层意思。
觉性飞跑过来,也对烛灯甚感怪异。
但他是佛门中人,对那层意思的事大胆得多,轻声道:“大家小心一点,不知隐藏的是不是扶桑狗贼。”
走近灯光,却没察觉到异样。烛灯两边各两盏,前面十余丈外又是两边各两盏。
走在八盏灯之间,北边壁旁一个洞口突然跳出个执剑的白衣蒙面女子,指着众人喝:“你们是什么人?”
觉性道:“小姐是……”
女子叫道:“你们是神州人还是扶桑人?”
觉性听对方神州话流利,就放下警惕:“咱们行不改籍,坐不改州,是地地道道的神州人?”
“你们是飞龙寨的?”
“我就是飞龙寨主陆应风!”
女子呼啦将面巾剥下,叫道:“你是陆寨主?”
灯光下女子年纪约二十八岁,脸色白净,甚是姣美,众人都有似曾相识感觉。
“陆某正是!”
女子叫道:“咱们是竹石七女!”
又有三个女子自洞口跃出。
众人都是意外的失声大叫:“你们是竹石七女?你们怎么在这里啊?咱们以为……以为……”
……
“哈哈,余桂香、孟晴阳、陆清然、张菡蔓……”觉性一连叫了七个名字。
三个女子跳起来大叫,分别认了孟晴阳、陆清然、张菡蔓三个名字。
觉性叫道:“她们呢?”
第一个出现的女子孟晴阳笑道:“她们在前面把风,等待扶桑狗贼!”
觉性道:“想不到你们出现在这里,咱们以为,咱们以为……”
笑声伴着泪眼。
孟晴阳道:“是不是以为咱们被扶桑狗贼害了?”
“咱们找了你们好久,见到你们失踪了,伤心得不得了,的确是以为你们被扶桑狗贼掳去了。”
孟晴阳“咦”道:“你好像一个人,怎么这么像松溪大哥?”
“本僧就是你们的松溪大哥呀!”
“你……你这样打扮,出家了?”孟晴阳甚意外。
“当年你的芙蕤姐为扶桑狗贼所害,我甚是悲痛,就出家了。”
说毕竟伸手抹泪,“呜呜”的哭起来。
孟晴阳骂道:“扶桑狗贼,咱们有一日要趴了他们的皮!”
陆应风道:“是了,你们怎么在这里?”
孟晴阳道:“当年镇上的姐妹离奇失踪,后来都知道是被扶桑狗贼抓去了。咱们为了给她们报仇,就组织在一起,故意让他们抓了。咱们在这里一过十多年,只为等扶桑狗贼过来再报仇。”
她急切之下未解释清楚,但众人对她们的行为已诧异之极。
陆应风道:“你们怎么这么大胆?你们被抓去没事么?你们……”
陆应风有点失声。
“咱们当年都含了毒药,准备被抓后如果不能脱身,就把药吃了。咱们见镇上的姐妹总是离奇被抓,就想这些狗贼出现必有离奇的通道。咱们就想找到这个通道,就含了毒药,故意在河边游玩等他们来抓。本来据说他们已退出海外,镇上也根本不见他们人影,可是他们突然从河边不远出现抓了咱们。他们在从一个山洞进去,将咱们带入了这条地道,才知道他们突然出现是依赖这条地道。这里还有几个分支口,还埋藏着炸药、食物,他们可以在地道中生活,可以出其不意出来抓人。”
“你们知道炸药在哪里?”
觉性听到炸药立即警觉起来。
“就在这里!”
众人甚感吃惊。
孟晴风转身:“这些原来放在地道那头的飞龙寨之下,现在已被咱们分藏于这里两边,想等扶桑狗贼进来后就引爆,将们埋在地道中。”
她有点兴奋。
觉性吸了口凉气,将图纸上的情形说了。
孟晴风道:“咱们只知道这里藏着炸药,镇上与大树岛的情形不知。”
觉性道:“你先说说你们当时的情况。”
“他们抓了咱们从那个山洞进入地道后行一会就到了一个大厅,里面有很多被他们抓的姐妹。然后就押着那些姐妹与咱们走,大概走了一里后出到洞外,竟然已到了东溪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