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性很快组织南蔻、赫连飞凤秦小秩准备出谷。
高樱追过来拖觉性衣袖,泪眼汪汪,说要一道出去。
觉性安慰她:“有这么多人寻找你母亲,你大可放心,就在谷里等好消息好了。”
但高樱抓着他衣袖不肯放坚持要去,乔靥就走过来道:“觉性大师,我与她做伴,让咱们去吧!”
觉性想了想,点点头。
他们很快赶到可能是他们的老地方大河沿岸,走一趟没发现,就径直去大树岛。
他们早日一直在大树岛寻找埋藏的炸药,但岛上到处冒热,不敢打太深的洞,只能在峭壁、石丛等处慢慢寻找,几乎将岛上搜寻个遍都没有丝毫发现。
此时是清晨,日上三杆,在河北渔村乘船一会儿就到大树岛附近,整个岛在阳光照射下苍翠、含烟。
突然发现北坡海边现出条小船,船上立着两条人影。
众人都估到两人可能是鸠山夫与高樱母亲,催促船夫卖力划船。
但两人在船上立了一会,突然跳入水中。
众人大奇,他们跳入水中干么?
许久不见他们在水上现身,众人心里五味杂陈,高樱母亲不是相约鸠山夫在此做错事吧!
但在海上看着景物很近,却甚有距离,心情焦急之下只能叫船夫加速划船。
一条小船突然自东面急划而来,到两人下水附近停船,船上四人竟也是往海里跳下。
众人再无疑惑,两人不是跳海自杀,而是海下有蹊跷。
船夫加速划船,到两条小船旁停下,觉性下令乔靥高樱在船上等待,他与秦小秩三人下海。
高樱虽然焦急万分,但她水性不太好,而乔靥又是旱鸭子,都只能听从吩咐。
这里的海水颇清澈,四人下水,对岛壁的礁石看得清清楚楚。沿岛壁慢慢摸索游下,十数丈后现出个大洞,约略可两人同时进入。
南蔻一游当先进去,洞内白茫茫灌满海水。洞缓缓向上升,他们借海水浮力,游得颇轻松迅捷,先游的南蔻一会儿感到被海水大力一推,一下子窜进一个巨大石洞,海水位置也刚好到达洞口。
洞中情形让他讶异,洞深约廿丈,宽十余丈,高处大约有两三丈;洞中堆着近百个白色麻袋,引信互相牵引,一看就知是炸药。
洞里面站着六人,分别是鸠山夫、高樱母亲与四个陌生黑衣男子。
鸠山夫正与一个黑衣男子激烈争吵,见他现身,争吵顿止,都往他望来。
赫连飞凤三人很快上来,都对洞中情景惊呆。
这里明显位于岛下,秦小秩等人苦找的炸药,万想不到会在海水中进入这里才能找到。
四个黑衣人拔出长刀,对他们叽里呱啦说着奇怪的话。
南蔻打个哈哈:“你们这些扶桑狗居然在这隐蔽的地方埋藏这么多炸药,真是毒辣阴险!”
一个黑衣人长刀指着他:“你们是什么人?”
南蔻淡淡的道:“咱们是什么人难道你们还不清楚,想送你们上西天的神州人呗。”
黑衣男子大怒:“八格!你们的,怎么知道进来的?”
南蔻道:“哟,就你们知道进来咱们不知道进来呀!哈哈,不过咱们还真不知道进来,是碰巧见到你们在这里下水才知的。”
黑衣男子向鸠山夫大喝:“八格,你的竟然投靠神州?”
鸠山夫叫道:“我没有投靠神州,他们是在旁边见到,我也不知道。”
“你不投靠神州,来这里干什么?”
“二哥,咱们将这里炸毁了也没什么用,咱们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将这里占领。”
众人都吃一惊,鸠山夫称这个黑衣人二哥,难道他是扶桑三子之一?
“你没投靠神州,那她是什么人?”黑衣汉子又向鸠山夫喝问。
“她是我夫人!”
“你夫人?她不是神州人吗?”
“她是神州人,可神州人就不能成为我夫人?”
“我不是说不可以,但你与她来这里,是蹊跷蹊跷的,你快说你们来这里的目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咱们将这些炸药毁了,然后光明正大攻占这里。”
“八格,你好无知,这是胁逼他们的手段,你这样做,分明是出卖我们。”
“我没有出卖大家,我说的是真话!”
“你骗不了我,就算你不想引爆炸药,也不必告知他们这个炸药的情况,你这样做,分明是投靠了他们。”
鸠山夫怒道:“我没有!”
“如你没有,就立即与她、所有的神州人划清界限!”
“为什么要这样,她是我夫人,我又与她相亲相爱,为什么要与她划清界限?”
“你如果这样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黑衣男子怒吼,眼睛瞪得如铜铃。
鸠山夫急道:“二哥,这本来是小事,用不着你发这样的脾气,咱们不用炸药也或药或也能攻占这里。况且,我已答应夫人清除了这些炸药,我说到就必须做到,不能对她出尔反尔!”
黑衣男子又大叫一声“八格”,向三个黑衣人示意动手。
一黑衣人道:“鸠王子,请恕咱们对你无礼。”
鸠山夫叫道:“二哥,我问你个问题,你这样做是不是想公报私仇?”
“我公报私仇?”黑衣男子瞪着他。
“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回去做你的扶桑大王?”
黑衣男子又叫一声“八格”:“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背叛扶桑,这样是你罪有应得!”
鸠山夫冷笑:“然则我在这被关十年,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那是咱们不知道。”
“你们不知道也不来寻找一下?”
“江浙那边战事正紧,我怎么分得开身?”
“我回到扶桑的时候,就见你清闲得很。而且我知道你自从做大王之后,就基本不出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