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韩越出声，目光落在面前女生清瘦的身子上，抿唇顿了下，忽然皱眉。

似犹豫一般问她。

“他们，是不是对你不好?”

他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顾知夏被他问的微微一愣。

“什么?”

她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直到看见男生眼底，不怎么明显的担心。

他们……?

女生睁着眼睛，细细的琢磨了下男生口中的‘他们’是谁。

两秒之后，突然恍然。

他指的是她爸爸和姐姐?

顾知夏对于男生从来不会隐瞒什么，爷爷奶奶没去世的时候，她日子过的很滋润，偶尔也会向男生提到关于她父母和姐姐的事。

爸爸不喜欢她，姐姐也对她疏离，这是韩越知道的。

所以，现在他这么问，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顾知夏眸子有些热，但却是笑了，“对我不好的人其实不少，我不是每个都会在乎的”

“反正我现在挺好的不是吗？”

她语调轻轻松松的，表情也是无懈可击，看不出端倪。

可韩越紧皱的眉心，却并未因此而松开半分。

只是挺好。

其实挺好都很勉强吧。

他又不是瞎，难道看不见她眼里零星的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