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以后。

秦暖自然是和程停一起离开的，只是刚出西南枫馆，祁川的声音就在后面响了起来，“程先生什么时候雅兴如此高，这种宴会也参加了？”

懒懒散散的语调，漫不经心的，秦暖偏头看了眼程停，就见男人的眉清晰可见的拧了下。

祁川走在程停身侧停了下来，话却是对秦暖说的，“晚上有点凉，以后出来记得让赵小雨带外套。”

秦暖：“……”

她觉得祁川好像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程停嗓音就沉了下来，“不劳祁老板操心。”

“怎么用不着。”祁川嗤笑了声，俊美风流的脸，染着几分挑衅和兴味，“如果程先生身边再有第二个莫雪凝出现的话，秦暖是不是只是我的员工，那可就不一定了。”

话音落下。

程停冷冷的对上他的眼。

旁边秦暖抿了抿唇，一时间心情复杂。

祁川并没想真的找茬，丢出这句话以后，便迈着长腿离开了，背影依旧慵懒淡漠，仿佛这世间万物都不得他心意。

许久过后。

程停冷质的嗓音，语气很差的开口。

“看够了没。”

秦暖闻言，把目光收回，看向了程停，“现在想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执着于你。”

程停眼底暗了暗，就听面前的女人勾唇道：“大学时那块宣传板砸下来你替我挡住的时候，可能就一切都注定了吧。”

从那以后，她眼里就只有他了。

有时候想想也很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