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也是大小姐杀人灭口！”素香大声道。

“你！”七萝气的直瞪眼，姜荼歌伸手拦住她，冷冷笑了两声，看着她的目光透着几分嘲弄，缓声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如此，那你的证据呢？”

素香眼珠子转了转，偷偷看了大夫人一眼，连忙指了指身旁桌子上摆放的一个青瓷小瓶，素香立即会意，便回道：“大小姐要证据，可您心思缜密手段高明，自然不会给奴婢留下把柄。”

顿了顿，素香忽然抬头，看着姜荼歌，眼中划过一抹算计之色，继续说道：“只可惜，再聪明的人也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您给我的毒药可还记得？”

姜荼歌闻言，视线转到姜华盛与大夫人中间摆放的小桌上，上面除了两盏茶，便只有一个青瓷小瓶。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那是我给你的么？”姜荼歌目光锐利地看着素香，冷笑道。

素香被她盯得有些心虚，便微微垂眸，不再去看姜荼歌的眼神，定了定神道：“事到如今，大小姐还要辩解么？奴婢也不愿看到您走到今日这般田地，也不愿见你一而再再而三错下去。奴婢相信您若真心悔过，相爷与大夫人定然不会多加难为你的。”

姜荼歌险些被素香的一番言论给气笑了，她抬手捏了捏眉心，问道：“你又如何证明这毒药是我交给你的？”

素香抬头看了看大夫人，大夫人横了她一眼，从桌上拿过那个青瓷小瓶，举起来给姜荼歌看，说道：“这个东西就是当时缉拿素香时，从她身上搜出来的。我已经派人去寻这个药的出处了，到时把人拿来一问，便知这药是谁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