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田伯光便将单刀还入刀鞘。那位年轻人却已经中了一刀,鲜血直冒,他的眼睛死死瞪着田伯光,身子摇晃了几下便倒地不起。
郭意在走向田伯光这边的时候,眼睛也是一直盯着田伯光这边的,对于田伯光的出刀,郭意只看到了刀影一晃,这年轻人便已经中刀。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的武力值了。”看着田伯光将手中单刀收回刀鞘后,郭意面不改色,心中却是如此想到。他知道,自己的刀法和田伯光比起来还差的远了。
另一名年过四十的泰山门人也已经纵身抢到田伯光面前,连声猛喝,出剑疾攻,这位的功夫可就比刚倒地的那位年轻人强不少。
面对这名出剑更加迅速的泰山门人,田伯光仍不站起身,坐在椅子上拔刀招架。这位中年人攻了二三十剑,田伯光挡了二三十招,且一直坐着没站起身来。
在他们打斗的时候,郭意已经来到了田伯光他们坐的这张桌子前,并坐了下来。
就在郭意刚坐下准备扣动右手手中左轮手枪的扳机时,令狐冲便已经拔剑向田伯光疾刺,田伯光站起身回刀挡开。一旁的中年人见令狐冲出手,却停了下来。
砰!!!
桌板下忽地传出一身震耳欲聋的响声,只见这响声过后田伯光手中的单刀突然脱落,单刀掉落在地板上插入了木质的地板,而田伯光则是双手捂着裆下倒在地上缩成一团。
本来一脸诧异的众人,在将目光转向田伯光的下体之后终于知道他为何会如此了,原来这田伯光的下体此时竟然一片鲜红流血不止,显然受伤不轻,恐怕已经是废了。
开过一枪之后,郭意迅速收好手中的左轮手枪,他抽出背上的巨阙宝剑,一剑便斩向了正在地上打滚的田伯光。
田伯光刚杀了泰山派的一名弟子,那名泰山派的中年人明显也想要取田伯光的性命,对于这名泰山派的中年人的实力,郭意刚刚可是见过了。
虽然这中年人奈何不了田伯光,但是郭意却知道就算有铁布衫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郭意也不想田伯光这个人头被抢导致自己任务失败,所以这才快速出手解决田伯光。
一剑斩下,田伯光便人头落地。
不得不说,如果单打独斗的话,除了铁布衫,郭意也就罗汉拳能有点用处,就算是用罗汉拳,郭意顶多也就和田伯光过个几招,最终也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贫道泰山派天松道人。”那名中年男人见郭意迅速出手要了田伯光的性命后,开口说道。
郭意却是从这天松道人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不屑,他不知道的是刚才令狐冲向田伯光出手后,这天松道人之所以停手,就是因为他认为令狐冲是淫邪之人,而他自己则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岂能与淫邪之人联手。
在看到田伯光下体的鲜血后,天松道人也知道郭意是趁着田伯光与令狐冲打斗时在桌子底下放了不知明的大威力暗器,这才出其不意伤到田伯光。
虽然不知道郭意是用什么暗器打伤的田伯光,但在天松道人看来这些都是旁门左道,而且郭意趁着田伯光与令狐冲打斗时发射暗器,更非正人君子所为。
所以郭意虽然杀了田伯光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贼,但天松道长心中却对郭意没什么好感。
一旁的令狐冲虽然也不喜欢郭意这种乘人不备发射暗器的举动,但是郭意的出手好歹也算是救了他和仪琳一命,令狐冲也不好露出什么嫌弃的神色。